全片最喜歡水中那段。Narcissism的确是一種自慰體驗,幻象裡水中魚尾濕潤的擊打,對應現實中女人寂寞地用電蚊拍驅散燈下的飛蟲。死去的愛人與走失的孩子在瀕死時有了實體,在一個夜晚返歸,臨終前隻想在愛人的懷裡訴說自己最初的恐懼和被保留下來的愛意,回到子宮的洞穴,在鬼猿的注視下,将體内的液體慢慢排空,變回一顆尚未萌發的幹癟的種子。人們常常以為宗教經驗帶來的是某種神聖性與崇高性,然而通常情況是,信仰用來沖淡并且将一些神秘體驗合理化,給人面對不可解的事物時以支撐。
“鬼魂記得都不是地方,而是活人。” 想起之前看到過的怪談:飛蛾經常環繞在身邊是故去的親人的化身。有一次美妙的體驗是之前有天傍晚一隻飛蛾停在我的下巴上。
“有關前世的記憶,我們在黑暗裡出生,不知道自己是人還是動物 是男人還是女人。”電影作為介質,保存的恰恰是來自過去的拟象,是前世記憶中的可能一種。
泰國電影給我和台灣電影相同的影像質感,可能和環境氣候有關,但是又無法解釋其中鬼氣與情色結合反射着珠光的部分,不知道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