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七年再看。我一直覺得矯揉造作在韓寒這裡是可以被原諒的,至少是中性的。不少台詞很聰明,很押韻,也很尴尬,人生哲學金句式地呈現,但還是阻擋不了内心所謂做作的腔調控制整個心緒,它就是一些人們做作的青春。

影像總能帶來共鳴與記憶,如江河所說,有的話在生活裡沒法講出來,有些感受隻能靠這部電影來承載。在黑匣子一樣的影院,或是默默注視的電腦屏幕,手機屏幕,我們願意去接受,或者說願意“被”點醒一些難以言說的情感,你有文藝夢嗎?江河大概就能作為你對它們最初的印象,阿呂打動江河的不止是行萬裡路,還有江河隐隐約約對另一種生活的向往,盡管這種向往必然面臨着破碎與崩潰;你有一陣希望看破紅塵,并且能自圓其說的心潮嗎?與江河同樣不适應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的浩漢是一個熟悉又未曾親曆的影子;期待過愛情與相遇嗎?蘇米承載了我的幻想;那胡生呢?他似乎是人人心裡最質樸的那個縮影。

這電影不偉大,有它的生硬與各種各樣的不足,難以在影史留名。但它不應被冷酷地批判然後标記了事,批判之後于我自己而言還是一片空白,和我标記的幾百部電影一樣,有時候我太陶醉于這種無意義的标記了,所以在這裡我想談談後會無期給我最直接的感受,無關褒貶,它隻是我的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