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填詞,方文山曾經大火過,故事裡頭也出現了一個“填詞人”,叫做——方文。
當然,赫赫有名的填詞人,黃霑必須擁有位置。
在早期的港台樂壇,很多其實都是作詞作曲一手包辦,說一個比較冷門,但小編比較喜歡的——周治平。
這位才子型藝人,又一次在内娛擔任嘉賓,主持人禮貌性的問了一下,周治平剛準備展開,就被主持人粗魯切斷,真的很心疼。
故事的女主,立志要做個職業填詞人,這個理想,沒什麼不好的。
你可以做,我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女主不是那種隻是嘴上說說,卻沒有行動的。
這大概也得益于香港那邊的市場,對“填詞”這塊,也有足夠的需求。
女主是嘗試過很多途徑的,但凡是“需要填詞”的機會,她幾乎都抓住了。
但是,到底這說的是哪個年代的事兒呢,MSN?ICQ?就不怕被騰哥看到?
這個夢想,女主在高中時代就有了。
那個時代,是《無間道》霸榜的時代。
小小年紀,就知道蹭熱度了呢。
但是,女主嘔心瀝血的填詞,被老師一票否決了。
改。
因為涉及到敏感詞。
這老師算好的了,還耐心給女主解釋了。
一般的,不給解釋。
女主對于這個解釋,相當不能理解。
但是,理解也需要做,不理解也需要做。
反正不改就是不行。
這,大概也是女主人生中上的第一課。
對于女孩的理想,家長大概還是有所保留的。
但是,孩子畢竟大了,同樣的,理解也要支持,不理解也要支持。
所以,父母退到最後,隻剩下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孩子身體好好的,别吃那麼多外賣。
女生的努力,是有回報的。
很快,就有一個音樂人找她填詞。
這事兒,其實無關金錢,那種“被需要”的滿足感,就足以讓女主“為愛發電”。
所以,搞到最後,女主才發現,這位藝術家,其實也是在“為愛發電”。
這番“打擊”,對女主而言,還是有點大的。
但是,發現自己的閨蜜“混”成了自己的大嫂,女主才是遭受了暴擊。
原來,自己在咬牙堅持時,很多人,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于是,女主也嘗試談了一場戀愛,甚至都拍成了MV。
但是,這一切,都距離“填詞”太遠。
于是,女主狠心花巨資,報了個“填詞班”,接受專業指導。
說實在的,這種那種的“班”,究竟有沒有幹貨,實在不好說。
反正,女主報的班,水到不行,所謂的導師,也是條雜魚。
最大的能耐,無非是蹭個啥活動而已。
鄧麗欣純屬客串,但這種“自黑”,也是需要一定勇氣的。
畢竟,娛樂圈,冒充“才女”人設的,可多了去了。
但是,這個圈子就是這麼個情況。
導師雖然是雜魚,說話雖然有點酸不拉幾,但也是某種“真理”。
這一行,沒有人脈,是真不行。
怎樣才有人脈呢……。
遭遇打擊的女主,并沒有放棄自己的堅持。
于是,利用一次旅行的機會,還是找唱片公司推銷了。
其實,她推銷的,還是當初和“藝術家”一起合作的都不能稱為demo的“唱片”。
但是,女主這種擅自離團的行為,給其他人造成了巨大的困擾,首當其沖的,是女主談的男朋友。
女主感覺很委屈,“我是在努力工作,你們隻是玩”,有什麼關系呢?
但是,男友認為,這是一種自私,如果還在乎身邊的人,你工作沒關系,給個交待,沒那麼困難吧,你又不是丢失了手機。
分手。
這算不得什麼,對于女主而言,小小的分手的失落哪抵得上唱片公司認可的滿足呢。
沒有了愛情的煩惱,女主正好可以專心“填詞”。
此後,女主還參加了一個填詞大賽,獲得了獎勵。
順理成章,女主獲得了一份“職業填詞”的工作。
這是個勵志的“堅持理想”的故事。
但是,在成功的那一瞬間,往往也伴随着失敗。
初入職場的小白,被“職業歌手”一忽悠,一股腦的把自己曾經的作品全貢獻出去了,人家拿到了小樣,決定自己改一改。
經紀人對女主這種“擅自”行為,無法忍受。
失意的女主,此時發現,哥哥已經準備結婚了。
那個喜歡看漫畫的哥哥,已經進一步被“社會同化”了,相較之下,自己的堅持,更像是一個笑話。
但是,女主不甘心啊,最後堅強的問了哥哥一句——結了婚還會看漫畫嗎?
她是在說漫畫,又不是在說漫畫。
哥哥最後離開時,還是給了妹妹一個“忠告”——接受現實吧。
這世間,太多的成功學打雞血搬的販賣夢想,一方面是基于“成功者偏差”,另一方面,就是純粹想賺你的錢。
女主死心了,決定“安安分分”找一份工作。
然而,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應屆大學生”的身份,往往公司HR面試時,第一個問題都是,這幾年你都幹嘛了?
然後,沒有了下文。
最後,女主找了一家創業公司,大概是“滴滴打車”的前身,正是招攬人才的“創業期”。
女主會填詞,老闆說,正好啊,咱們公司正想着策劃自己的宣傳歌呢,找專業的太貴,你會太好了。
女主想着,這也算是“曲線救國”了吧。
可惜,女主的“主打歌”還沒填好,公司已經倒閉。
生不逢時啊。
如今,各大平台遍地開花,沒人關注“共享司機合法化”的問題了。
可是,這又能如何呢?
合理解釋有什麼用?
不合理的解釋又有什麼用?
不給解釋,你還不是要遵照執行麼?
故事最後,女主回歸田園生活,選擇了“當農夫”。
遙想當年的夢想,現實荒誕得讓人可笑。
但是,港人也太浮誇了,以為“當農夫”已經是最大的妥協,錯了,現在想“當農夫”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