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立項的時候打算在東京拍的,結果疫情一搞限制很多,才搬去诹訪;本人說是很喜歡城市裡的湖,但顯然很多劇本上的關鍵要素是跟着改了的;特别是消息/謠言的傳播這條暗線,相當重要,但在東京這種規模的城市去設計就不太真實了。

然後說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細節,就是在設計教室裡學生表演的時候,專門讓一個人去當那種小學裡經常有的顯眼包,這裡用了一個日本小學校裡特别的例子,學生在體育課上會戴帽子,一般要麼是戴紅面,要麼是戴白面,結果回憶起來老是有那麼個人戴了個一半翻出來是紅面,一半白面的,就加進去了

連續看了三部片,步履不停,小偷家族和怪物,在其角色描述家庭的時候,全部都出現了一個詞“ふつう”,大概是某種暗号和叙事的核心之一吧。還有很有趣的,有人問為啥要叫“怪物”,結果答不上來了;但是其實片子裡用了かいぶつ,化け物和モンスター的三種方式來說出“怪物”這個意思,若是枝不清楚的話,大概是闆垣的設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