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個不斷循環往複的圓環。
當每天早晨你睜開雙眼時,你從圓環的這一段出發,或許在24小時,又或許是在48小時之後,你與曾經的自己于圓環上相遇。
在圓環上,你所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構成了你生活的片段。
擡起腳步,你從其中走過,你所留下的痕迹也講述着那個真正的你。
在時間的流淌中,盡管你會與曾經的自己擦肩而過。但那是一個成長的過程,你會發現,如今的自己早已大不一樣。
影片整體基調,仿佛就是:
挫折—思考—反抗—挫折—妥協。
盡管時間僅僅過了短暫的三四天,但所有的那些破事足以徹底改變一個人的精神。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勒維恩•戴維斯,在影片最後與Jim女朋友說仿佛已經過了很久。
或許是的,已經過了很久,他的人生過程是個不斷下墜的過程,而在這段時間内下墜的尤其迅速。
食不果腹,幾近衣不蔽體。從最開始為了四十美元與朋友徹底決裂,到一件舊大衣分裂了他與合夥人最後一絲聯系,再到突如其來發現自己浪蕩的生活,竟留下了後代的種子。那幾近難以計數的破事幾乎壓垮了他内心中那構築于民謠之上的理想主義殿堂。幾近讓他屈服于殘酷的社會現實之下,為曾經自己所厭惡的一切演唱。
這是一個不斷探尋的過程,也是一個不斷破碎的過程。探尋自己,為音樂的夢想是否還有一絲路。但在生活的重壓之下,所以純粹的追求與理想如琉璃般破碎一地,倘若撿拾,又容易刺破已脆弱不堪的肌膚。
但是影片最諷刺的地方或許就出現在這一部分:當一個沉溺于理想主義所營造的夢境的人,被殘酷現實所摧殘,最終回歸财米油鹽的時候,它并不是一蹴而就。正如之後勒維恩•戴維斯丢失船員證,花費148美元的遭遇。
好似徹底朝理想主義打出的一記重拳。粉碎的那些關于個人理想的夢,營造了凄涼與孤寂的情節。
走失很遠,但依然回到了家的小橘貓。如果說他與主角有什麼聯系的話,那或許就是那段流浪,那被不斷否定的兩三天。又或許就是那黑暗的現實積壓在他們身上,冰冷的枷鎖扣住了追求理想的盲目。再或許就是在不斷求索之後依然能找到回家的方向,在不斷試錯中,在圓環的起點,将某根弦撥回正軌。
如果說貓和主角沒什麼聯系的話,或許是吉他的撥弦,抑揚的旋律在不斷着的傳達勒維恩内心的苦痛與迷茫。
他說,我的王後。
—Your eyes they look so dim
—你的眼睛看起來那麼灰暗
—King Henry King Henry will you do one thing for me
—亨利國王,亨利國王,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Wiill you open my right side and find my baby
—你能剖開我的右腹,找到我的孩子嗎
—And find my baby;
—找到我的孩子嗎
—Oh no cried King Henry;That’s a thing that i can never do
—噢不, 亨利國王哭道, 這是我永遠不會做的事
—If I lose the flower of England I shall lose the branch too
—如果我失去了英格蘭之花,我也将失去她的枝幹
—I shall lose the branch too
—我也将失去她的枝幹
—There was fiddling aye and dancing on the day the babe was born
—孩子誕生的那天,人們拉琴跳舞
—But poor Queen Jane beloved lay cold as the stone
—但親愛的王後簡可憐地躺着,像塊冰冷的石頭
—Lay cold as the ston
—像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躺着
“如果你聽過一首歌,既不時興,但又不過時,那它就是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