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學會接納失敗,而不是主動尋求失敗。編劇的設置,包括你的解釋,都是是一種服務于個人解讀的對作品現實扭曲後的結果,一味地從劇本設置的“創作空間”的最優解層面進行考量,一味看重角色塑造和劇情連貫性,忽略作品内現實以及作品外現實的雙重現實,将自己導向了“主動追求失敗”的陷阱,興沖沖地抱着“遺憾與成長”“堅持原則”的主題教育他人,還不忘以老師之口質詢觀衆“想做一個怎樣的大人”,期待着觀衆們的思考與叫好聲,但一擡頭卻最終發現劇中人與劇外觀衆一個個受傷而又憤怒的眼神。事實上,你說的最重要的關于真由和高闆的角色塑造的問題,完全可以在久美子選拔取勝的框架下得到合理的解決。而這裡破局的鑰匙就在于用“實力接近”的客觀情況來取消“實力至上主義”與“人情”的對立性,從而将二元矛盾轉化為一元問題,這一點可以用作高闆的人物塑造。另一點,真由的塑造則可以複刻初中久美子遇見高坂的主題,讓“對什麼都無所謂”的迷茫之人找到她的閃耀。兩者的情節設置可以參考我寫的評論,我簡要提一下,一個是讓高坂的最後一票選久美子,然後這集結尾高黃互相打趣,黃問高你是因為聽出是我吹的才選的我還是我的實力強才選我,高回答“你猜”。真由的劇情設置就更簡單,讓她在基于實力的選拔中落選,從而成為激起她内心的不甘心以及一直以來壓抑在潛意識裡對音樂的執着,落選作為一個契機從而讓她找到自己人生的目标和方向,雖然她落選了,但也堅定了她的音樂夢想,最終選擇報考音樂大學。因此真由即使輸了,但也會因此感謝久美子,最終也能達成和解。

本身兩人水平差别不大的,更多的其實就是臨場發揮,無論是老師的坦言還是最終的投票結果都證明了這一點,所以,在選誰都不差的情況下,為啥不能帶點私心呢?這和之前高闆那次選拔不一樣,那次是有明顯的實力差距,大家也都能接受。所以,綜合來看,我覺得高闆最後選久美子,即使是帶了一點私心,個人認為這也并不算背叛道路,不如說,這才是羁絆的意義所在啊,不然人與人之間搞好關系又有何意義,對吧,又不是走後門,畢竟勢均力敵啊,除非高闆是真覺得久美子不行,那我也是無語,因為這部劇前期并沒有這種暗示,上一次落選,也隻是老師從“理解意圖的能力”角度上來說的,而不是演奏實力,這個東西完全是可以補課和彌補的。而且我說實話,音樂這東西并沒有很嚴格的評判标準,誰能确保老師的理解一定對呢,對吧,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和對音樂的處理方式,觀衆也是,就算是專業的評委也是,都是有自己的評價标準的。從音樂性上,真由是自甘綠葉的類型,可以無條件完美配合和承托小号,久美子則自己有一些想當主奏的任性,上低音号和小号互相配合互相承托,所以你說誰好?肯定是都有說法的,無所謂誰好的,但從高闆的意思來看,她覺得這首樂曲更适合真由的風格,所以她選擇了真由,間接支持了老師的判斷。但是老師也是迷茫的啊,我是真無語。就算她是出于對音樂性的追求,對勝利的執着,但是,這樣的勝利又有什麼意義,為了赢,連自己的摯友都可以傷害嗎?OK,就算是這樣的邏輯我也忍了,但關鍵是,真的一定有任何區别嗎?選了真由,真的一定就會提高勝率嗎?不一定吧,你不要太自信咯,老師都不能确定的事情你就能确定?我是真無語。你就為了自己的那點根本不确定的對勝率的提升(是不是提升都不一定呢)就舍棄自己摯友的約定,哇,要我有這樣的摯友,我隻能說她這個人,滿腦子都想着自己呢,隻會覺得自己錯付了,真沒意思啊,這種人。咳說多了,反正我是有點生氣的,現在說的也是氣話,後面冷靜一下或許會有不同看法吧。而且萬一還有反轉呢?萬一真由因為客觀原因不得不臨時退賽,這不獨奏機會也有了,小奏也能上,皆大歡喜皆大歡喜,當然就算是這麼演我想我也不會原諒高闆,假如我是久美子的話。

所以說,我說了,你說的邏輯是建立在除非他倆确實是實力上有可見的差距的前提下的,但關鍵是劇本沒有明确體現出這一點,觀衆都被蒙在鼓裡,以為差距很小甚至沒有差距,我質疑的就是這個邏輯——為了一點點甚至沒有的實力差距,很可能根本就不影響勝負的東西,就選擇傷害别人與自己,這很有意思嗎?高闆說得好聽點是一如既往的純粹,但是說的難聽點是一直以來就沒有任何成長,把自己神化為一個概念,同時還逼迫别人一起神化自己,最終失去人性,所以如果現實中存在這種人,我的評價是,早點分了,别來沾邊。我可以理解,為了獲勝而放棄一切,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了不一定能獲勝的東西而放棄一切,除非你這個劇本提前就告訴我了,久美子就是不如真由,那我心服口服,沒有任何怨言

多一票不能證明更優秀,相反,它正好證明了兩人水平的勢均力敵,我說了,其實就是臨場發揮的問題,我認同實力至上主義,但我不認可這樣的投票結果就可以證明實力高低,這是幼稚的想當然以及追求便利的做法,誰也無法保證正賽的時候誰的發揮更好。其次,這麼和你說吧,從正常的人性角度來說,當選二者都可的時候,人們就會偏向人情,這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東西吧,所以,我認為這裡根本就不涉及實力和人情的兩難問題(和高闆香枝那次存在本質不同),而隻有人情(無論是劇中人還是觀衆)這一點的問題,那選什麼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嗎?我還是那句話,我可以理解人情為了勝利讓道,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了毫無确定性的勝率提升粉碎一切的做法,這恐怕已經教條化甚至異化了“實力至上主義”,而成為某種不得不自證清白的道德律令與約束了,成為了某種絕對的“實力至上宗教”,其仿佛具有穿透并讓人忽視一切常理的正确性,讓人不得不服從,無論是久美子,高闆還是其他角色,以及觀衆,都被困在這種“不得不通過犧牲人情來自證清白”的奇怪邏輯漩渦中了。

山田尚子是不會做出讓角色被迫服務于劇情的事的,她是會真正考慮角色真實心情與意圖的人,哪怕讓最後的劇情失去激烈的高潮,她也拒絕讓人物ooc。目前這部劇看下來,高已經完全離心離德,成為觀衆所無法共情的存在了,本身已經神化為一個概念了,同時最後還逼迫黃也神化成一個概念,失去人性,失去角色的基本盤,我可以說,這就是編劇的自以為是,自以為自己立意很高,但毀了角色,我不覺得這很優秀,這隻會讓我覺得角色都成為了編劇手上随意把玩的棋子,毫無尊重,讓我作嘔。

我不是說久美子她真的失去了人性,而是她在那個位置像那種情況下被搞得被迫失去“人性”了,其實就是陷入了人情與實力的兩難問題,陷入了必須放棄人情來自證清白的境地。我覺得所有人都被所謂的實力至上主義所綁架了,以至于無法看清最基本的邏輯,投票多一票其實正意味着實力相近,而不是所謂的誰比誰強,其實就是一個臨場發揮的問題,誰也無法保證正賽的時候誰表現得更好。但是不管是誰,在那個場合之下都無法得出正确的結論,因為都被這種“實力至上宗教”道德律令所約束了,無論是劇中人還是部分所謂理性的觀衆,我不爽的點,正是在于我共情久美子之後的憋屈,我失去“人性”堅持原則,到最後到底得到了什麼,真的是我很差嗎,換成真由真的就一定會提高勝率嗎,這次的情況和上次高闆香織那次真的一樣嗎?你最後會很殘酷的發現,一切都是不确定的,你隻是因為可能并不存在的差距或一點點可能根本無關緊要不影響勝率差距而被你的摯友所抛棄,這算哪門子摯友?說什麼堅持實力至上主義不變色,維護北治宇的光榮傳統,但是選我真的違背這個原則了嗎,啊?我不是抱怨實力至上主義,我當然是願意為了勝利而犧牲自己的,但是關鍵是,選我還是選她,真的會影響勝率?這難道是實力和人情的兩難問題嗎?在勢均力敵之下難道不就是人情這一個問題了嗎?那我請問你高闆應該選誰?除非你告訴我我就是不如她,我真的很差嗎?高闆你今天真的覺得我不如她嗎,啊?那老師的猶豫不決其實是在照顧我的心情?同學們的投票其實是聽出是我了在投人情票?隻有你一個在堅持說真話?所以從頭至尾隻有我一個人蒙在鼓裡?原來我很差,我不如她,那最初為啥要讓我選上獨奏呢,為什麼大夥兒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強調我和她不分伯仲呢?你說到底這是為什麼?我真有那麼脆弱?接受不了我比别人差的情況?我久美子和觀衆有那麼脆弱嗎?我接受不了的是,自始至終都被蒙在鼓裡幻想着是真的勢均力敵的假象,誰為是真的我考慮了嗎?那如果是真的勢均力敵,你高闆你又是什麼情況啊,為了不确定的勝率收益而傷害一直以來最好的朋友和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啊,原來我可以被這麼容易的舍棄,我還不如那一丢丢勝率甚至可能還不存在的勝率甚至是負勝率(明顯很多人都認為2要好于1嘛,音樂風格的差異而已啦,真沒有那麼高的實力差距,你就能準确預判評委的喜好?),最後你發現真的不值得,你說高這個人,說的好聽點是一如既往的純粹,說的難聽點就是沒有任何成長,如果把這部劇看成成長局,那高的人物弧光呢?總不能隻有黃進步吧?所以在我看來,花田的行為,就是強行為了所謂的遺憾傷痛青春的主題服務,把高闆一個挺好的主角寫成觀衆心目中“罪人”,讓久美子承受她所不應該承受的巨量的痛苦,你編劇不心疼我心疼好吧,同時戳破了所有人包括大部分觀衆們對于劇情走向的真實期待,好的你确實帶來了很大的流量,熱度這方面都給你懂完了,那麼代價呢?代價就是你肯定會被噴死,你選的嘛。最後再說句心裡話,看完這一季以後,我真不覺得久美子原諒一切看開一切包容一切才是成長,相反,我覺得她應該離開高闆,才是成長,以上。



我認同你的邏輯,但那是建立在黃的演奏确實不如真由的前提之下的,可是原作的投票可是久美子大比分領先你該怎麼解釋呢?就算有部分人情票,但也不至于這麼大的領先吧。況且,你看看我們這些觀衆們的反應,覺得2好于1的應該有一半以上吧,所以就是說,實力這塊是有争議的,高闆在那個場合做出的選擇,我可以說是徹底傷透了久美子的心,假如我是久美子的話,是的,我可以理解,為了堅持原則而犧牲自己成就大家的勝利,就比如香織高闆那次,對吧,大家都能看出實力上有可見差距,那選高闆我覺得一點問題也沒有。但這次我覺得是不同的,首先老師自己也是迷茫的,老師沒必要說謊不是嗎?如果是久美子詢問自己為什麼落選的時候,一向隻考慮音樂性的老師幹嘛不全盤托出真相呢?對吧,久美子現在已經成長了,又不是不能接受因為自己實力不足而讓出獨奏位置了。所以老師從專業性上也難以做出選擇,但是不管怎麼說,高闆做出選擇了,這個實力差距的評價我真不敢苟同,讓我共情他們的理念是可以,但你首先得讓我看到你的判斷的合理性,對吧,現在觀衆這麼大意見,不是因為不認同實力至上主義原則,誰不知道這是北治宇的榮耀,高黃之間真正的約定?而是不認同真由的實力高于久美子這一并不顯而易見的“真相”,在這麼重要的劇情的高潮點,直接完全打碎觀衆們的情感期待,讓所有觀衆被迫去做理性上和專業性上的判斷,這不是膈應人嗎?我不覺得這種以扭曲原作實力對比情況、犧牲觀衆體驗和傷害角色甚至破壞角色(給高闆招黑)的方式來升華主題方式有任何值得表揚之處,相反,我隻覺得角色們都隻是編劇為了表達自己對作品獨特理解的棋子和工具,非常可憐,相比之下,編劇的對角色和你觀衆不尊重的行為就顯得非常可恨了。

首先,從音樂性的角度來看,我是認為兩人實力孰強孰弱有明顯的争議,這靠用劇情結果來反推出的分析理由是難以說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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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關于黃前,我不認為她必須經曆此次失敗才能得到真正的成長,事實上她早在第二次比賽前的宣言以及主動提出盲選的選拔規則時就已經讓我們看到了她的成長,沒必要為了作證這一已經得到的成長圖集再賦予痛楚來證明這一點了吧,反正我作為觀衆不希望看到這種事發生,因為你之前的劇情已經對她的成長主題有了很好的诠釋了,再反複重複這一議題在我看來就是折騰角色,折騰觀衆(當然你這邊可能認為還需要反複強調這一主題)。

然後,關于高闆,如果把京吹看成是一部成長劇,那麼高闆的成長呢,高闆的人物弧光呢?總不能隻有我黃前一人承擔所有成長任務吧。高闆的問題大家都知道,說得好聽點是一如既往的純粹,但實際上就是一根筋不懂人情世故,解決問題永遠隻用正論,而不會思考最正确的方法所依賴的客觀條件是否能夠達成的問題,說什麼部長失格,難道你自己不也把問題抛出去自己當甩手掌櫃了嗎,況且很多問題确實也是你自己間接造成的問題,自己做着最正确也最輕松的決定和行動,合着随之帶來麻煩事和可行性實現問題都要别人給你擦屁股是吧,像極了某些隻提要求不解決問題的領導。我隻能說,高闆這種人是特别,堅持完美的原則,但這種人就不适合搞什麼合奏了,或者說不适合在跟她不匹配的樂團搞合奏,她不願意向下兼容,不願意思考解決問題的多條路徑,不願意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的追求,就注定了這個人的命運就是孤身一人的命,所以,我不覺得這種角色很讨喜,如果她真的一點改變都不做一點妥協也沒有,那我隻會覺得這種角色是神而不是人,是無法共情的存在。相反,我認為她隻有在兩個選擇都可都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選擇久美子才會讓我看到她的成長,她的改變,她有溫度有人性的一面,暫時剝去神性的一面讓我們看到她也是個人,同時這種做法的讨巧點在于某種意義上她也沒有不失去她的原則性,當然這是建立在兩人的實力水平真的不相上下的情況,但是目前的劇本相當于坐實了黃不如真,那就不會有這種我覺得更加聰明的處理方式了。

最後關于黑江,我認為目前這種處理方式其實損傷了真由的原始設定,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豐富角色,而是破壞了角色。真由的設定是迷茫的人,本質上和早期黃前是一樣的,一個對演奏勝利啊都沒有那麼所謂的人,因為創傷的緣故她其實更加在乎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性,雖然她對良好關系有誤讀(什麼我願意做任何事,已經病嬌了喂),所以,我完全可以從别的方面去解讀真由的反複的對黃前的求證的原因,是因為她有讨好型人格,她與他人建立關系的模式就是通過滿足他人的需求,可以說,她把别人的需求視為了自己的需求,這是病理性的,因此實際上是她無法确定黃前的真實需求,因為她的創傷經驗告訴她,很可能黃前隻是心口不一,她是真的不确定,因為看起來黃前多次強調堅持實力至上主義的理念也像是真的,經驗告訴她一個答案,但現實的直覺又告訴她另一個答案,所以她會猶豫不決,反複求證,顯得很煩,但實際上是她内心的掙紮,所以我覺得把原因歸于病理性的掙紮也是說得通的。但是現在相當于解釋成,真由确實本性是渴求演奏的,所以她才需要給自己内心一個情感上的交代,需要讓黃前親口說出需求來給自己的需求虧空一個合理的理由,這其實相當于變相告訴我們真由内部的矛盾性并沒有那麼嚴重,告訴我們她其實沒啥問題,就是嘴硬而已,她不是迷茫的毫無追求的,而是早就找到了自己的追求并持之以恒,這不僅讓我們看到她隻不過是個虛僞的人,還讓角色損失了一次成長,一次制造人物弧光的機會。因為完全可以設計成,這次黃前靠實力赢得了選拔,而真由的落選真正激發出了真由的不甘心,就像之前黃前看到高闆落淚的那個契機一樣,讓她找到了演奏的熱情,認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在乎音樂的,并最終選擇音樂大學。也就是說,真由就算落選,也是可以完成人物弧光的補完的,現在相當于把這個補完放在選拔之前靠黃前的嘴炮完成,屬實是時機錯誤,浪費人物塑造的最佳機會,浪費真正兩全其美的做法。

首先,我依然不認同你對于實力差距的回溯性诠釋,在演奏能力的實力對比時采用心态上的迷茫與堅定作為衡量依據,在我看來就如同在遊戲中采用以玩家有多想赢來作為诠釋玩家競技實力的做法,完全是沒道理的——一個随便玩玩心态的王者也可以吊錘想赢想瘋了的黃金。在專業層面技巧和和實力衡量上,是存在一套相對客觀的标準的,它存在各種指标,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在一方面強一點另一方面遜色一點什麼的,都是可以說清楚的,而不是所謂的心态層面的差異就可以得出草草做出結論的,那不過編劇在用其對音樂的無知來綁架觀衆的認知,結果就是,花田假借久美子之口說出“我演奏時還是迷茫了”這種完全站不住腳的理由。可能能說服你,但是完全說服不了我(我學過樂器,我知道對于一個技巧精湛的演奏者而言,即使是沒有調動内心的任何熱情,隻是内心麻木的演奏,把演奏當成肌肉記憶的重複,當成例行公事的工作,完全無需感情調動,它也可以通過技巧來創造出“感情色彩”,“強弱對比”等等,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是否有充沛的情感強烈的求勝意識都是無用的)。

再者,就算我們認可編劇的邏輯,心态可以對實力産生影響,那我就不清楚久美子到底心态怎麼差了?你的邏輯是,久美子潛意識已經自知自己天資不夠上限已經到頂,這種意識與選拔當時她想超越自我的想法發生了矛盾,從而産生了所謂的“雜質”影響了其演奏,這種假設成立的原因在于,久美子是抱着“想超越自我”的想法進行吹奏的,那麼她需要産生超越自己這種想法的理由是什麼呢,ok按照最有可能的邏輯是她通過外人知道她和真由是勢均力敵的,于是她與真由的對抗從實質上就轉化為她與自己的對抗,所以她需要通過超越自己的方式進而超越和自己水平相近的人,确實,從這個角度去順這個邏輯沒問題。但是私以為真由也面臨同樣的情況,她難道心中沒有雜質嗎?她真的是和高是一類人嗎?雖然她在演奏時毫不含糊,但是就從她可以輕易接受退出合奏來看,演奏并不是她的生命,不是她最重要的事,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其實還是自己能被他人所接納所喜歡,她是這種人,所以她内心的矛盾應該是更大的才對。然後所以說,你的意思就是,久美子的賽前一番嘴炮不僅把真由的芥蒂給清除了,反而給自己挖了一個坑,這也太過于巧合和諷刺了吧,我覺得這種事情雖然邏輯上說得通,但是我覺得編劇把這種邏輯安排在這種地方,完全是沒道理的,要知道京吹可是一個長篇動畫,它不僅要考慮到一集内容或者一季的内容中的劇情編排,情緒線條,它可是需要通盤考量的,你讓那些一直以來追劇的就想看他們實現毫無遺憾的青春的人情何以堪?就為了編劇所謂的“現實性”、“缺憾與成長”這些自以為高大上主題的個人表達,就無視觀衆長期以來所醞釀的情感,完全就是把觀衆的心情按在摩擦的做法。是的,你從編劇的角度來看,他這麼做有道理,确實是可以圓過來,但是你圓過來了,然後呢?再強的可解釋性也不能改變觀衆們的集體受傷,編劇是高興了,沉浸在“創造者”的孤芳自賞中,然後把一群隻想看着久美子安安穩穩實現完美落幕的觀衆先一腳幹碎然後釀在一邊,哦,之後上來再補一刀,“我這麼寫是有道理的,别說我沒埋伏筆,我的理解在你們之上,什麼?不能接受,現在的觀衆啊,就是應該多教育教育,這就是天天看包餃子的後果,多看看接受現實吧,嘻嘻嘻“。那我隻能說,編劇想教育觀衆,那就别怪觀衆也拿風評來教育你,讓你也徹底理解一下,這個作品也不隻是你個人的作品,這也是所有粉絲共同的情感投射的愛的結晶,你可以用你的方式來诠釋作品,背叛觀衆,那就不要怪觀衆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如何對待你了。

高坂這人,沒啥好評的了現在,就是一個隻想着自己的人,我懶得評她,我隻能說黃前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就是和她認識,當然他倆不認識也沒這故事了,但是沒這故事也好,省的最後膈應人。
我還是認為我們對于真由的角色理解有偏差,你認為她是外黃内高,但是她很明顯不像高那樣可以為了内心的目标而無視其他的一切,她并沒有高那樣的決斷力,也沒有那麼的純粹,最多隻能說她在吹奏樂器時是心無旁骛的,可以這麼說,她可能确實是有音樂上的追求,但是那是潛意識上的而不能被她自己所意識到。我還是認為真由的底色是虛無與迷茫,而她的底層需求其實是被愛需求,正如第7集17分50秒開始的她與久美子的那次交心,她認為自己是不被愛的,而原因就是自己沒有正常人都擁有的那個追求之物,那份閃耀,那個對象a。她就像是沒有遇到高闆之前的久美子,漫無目的地随波逐流,努力迎合着他人的需求來找到自己的存在價值,還未建立人生的主體性。而花田的改編卻直接抹除了她的内在本性,而是借久美子選拔前的坦白告訴我們,其實真由意識上還是想追求音樂的,她是有所追求的而不是一個所謂的空心病患者,所以這就是在說她之前的種種迎合都是僞裝,是為了既要又要而無法做出決斷時的逃避姿态,這就颠覆了她自己之前的獨白了,她原本是說自己沒有那份閃耀,所以不被人真正喜歡,結果事實上是她知道自己有閃耀,但依然裝作沒有,這種角色塑造隻會讓我感覺邏輯上的混亂以及對這個人的虛僞感到惡心,而絲毫沒有角色的升華的意味。私以為,真由的問題就是初中黃前的問題,而對于任何一個缺乏閃耀的人而言,她的主題都應該是通過一個契機從而找到它,隻是大家聞道有先後找到的時間點不同而已,所以我依然堅持我覺得最好的改編方式,是讓久美子選拔取勝,真由落敗,從而喚醒真由潛意識裡的勝負欲與對音樂的進取心和追求,使她找到她的閃耀,這對于她個人而言也是最好的結局,雖然輸了選拔,但卻借此跨過了一道人生上的大坎。對于作品而言,這個劇情再次重複了初中黃前的主題,而我個人認為這也是京吹這部劇三季的共同的核心主題,也是原作對于青春的最佳注解——那就是,找到每個人自己的熱愛與追求之物,每個人自己心目中的“高坂麗奈”,然後,就去拼吧,去搏吧,哪怕結局不完美,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腳步從未停止,我們正懷揣着自信與憧憬欣然地邁向下一個舞台,彈奏下一曲樂章!而而不是什麼煞筆“實力至上主義”,也不是什麼對于勇敢面對遺憾青春的成長論調,讓眼睛裡有光的人赢一次怎麼就不可以了?作為勵志動畫而言,這才能激勵人們,才有更高正向的文化價值不是嗎?然而這一切都被花田摧毀了。

沒錯,你說的對,久美子确實幸運,她能在成年以前提前完成兩次成長,一次是獲得自己的目标,一次是被殘酷的友情所教育——人間正道是滄桑,就像我們被編劇殘酷地教育了一樣,我隻能說現實已經成功教育了我們無數次了,不需要你這個編劇再自以為是地去重複惡心我們。

另外,高坂确實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久美子,我們三年堅持的價值,沒有白費,當然雖然我們之間經營的感情關系可以白費,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永遠都是我們共同(你一個人)的信仰,我們(你)的價值觀,所以,隻要不停下腳步,道路就會不斷延伸,隻不過我久美子和你的情誼就到此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