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三部作品在觀看時我不斷的意識到,此時我所看到的鏡頭和一個逐漸醞釀的整體感覺是一部電影兩種真實的存在。《稀裡糊塗》直楞的叙說帶給人的煩躁同時是一塊有趣構想的完善,完成轉換的是豐富的影像,西爾韋刻意的讓人物狀态和影像保持落差,以達到呈現當事時事物的狀态,在《艾蓮娜的出口》和《稀裡糊塗》明顯,《期限未定》這一統治已松動。
這個階段他的作品和世紀初美國很多獨立作品相似,他明顯更有耐心,在給予觀者被剝離感的同時按部就班的展開對整體感覺的填補,轉換過程中影像明白的叙事,叙事又已被轉換成服務影像的對象,高故事性的結尾出現時我們才會緊緊看着影像,不激發對叙事的情緒波動。
西爾韋有種抓鏡頭的本能,不用走所謂的形式就很好看,羅斯派瑞可能正相反,要提前構好框架。問題是,派瑞很早就清楚這點,而西爾韋堅持他早期的風格似乎過久
15年開始他的影像成像呈泛濫式擴散,超出銀幕範圍活動在逐漸擴大無規則但更具體的空間裡,情感可在第一時間被捕捉:感情劫匪,腐臭天堂,誘惑街頭(按照強度的順序)。把握情感與影像上的雙重精準,已不用象征的存在來進行傳輸,同時放棄了原本的:
擱置/散逸—轉換—銀幕端統一
變成:
散逸—加強—感官統一
意外是《迷惑街頭》,他太着急用鏡頭去叙事,給影像注入刻奇以匹配旁白的速度,像《感情劫匪》力有不逮版。
已不需要再用一端來做另一端的注釋,減去了轉換途中觀看的損率,即使是用VSH拍攝的《腐臭天堂》也能指引出和《感情劫匪》同樣的效果。
西爾韋的風格像是其他精準鑽研導演的反方向,越來越繁雜,實際上,他漸漸的抛棄了設置拍攝出完全豐富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