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裡這是一部集家長裡短、狗血抓馬、人物反差于一體的一部劇,是真●家庭●倫理,單拎出來一樣就已經足夠上頭了,更何況這劇直接在内容方面buff疊滿的同時,又在這些之外加了些溫情治愈、拉扯救贖,讓心情七上八下的,就很難不上頭。
先說說家長裡短的部分,鄭東霓和她那對兒斷不掉的父母。鄭東霓對于回家的态度是可回可不回,行動上也是拉着西決陪自己一起,為啥, 因為她知道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什麼可口的飯菜,溫暖的懷抱,是缺了口的花瓶,頭發散亂的母親,滿身酒氣的父親。精緻的東霓和整個家都顯得格格不入,三叔三嬸家倍受祝福的婚姻,成了親生父母口中的一樁醜聞,母親冷嘲熱諷,父親咒罵發瘋。東霓自然也不示弱,撸起袖子就是幹的架勢,對着父親一頓輸出,你就是爛泥扶不上牆,我媽就是看不上你,這場面,很難不上頭,這真的是原裝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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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狗血抓馬的部分,小叔、西決、陳嫣(唐若琳)不穩定的三角形。淺淺捋一下這三個人的關系,西決和小叔在東霓的形容裡是“兩顆安靜的共生植物“,西決和陳嫣是因為買房分手的前男女朋友,陳嫣曾用名唐若琳,曾經是小叔的學生,上演了一出,《小叔搶了我的女朋友》、《女友把我當成了替身》、《我為前女友的感情操碎了心》的系列狗血故事。就團圓飯上吃水果這一件小事兒,陳嫣芒果過敏剛想婉拒長輩的好意,結果小叔搶在西決之前說了句芒果過敏,那一瞬間,我滿腦子都是他(雙關)真的好愛! 他跟他說,卻道天涼好個秋,轉頭又跟她相擁,這故事,我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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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物反差,不誇張地說,全員都是“兩面派”。卡夫卡曾說,“心髒是一座有兩間卧室的房子,一間住着痛苦,另一間住着歡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會吵醒隔壁房間的痛苦”這句話我覺得用來形容東霓最合适不過,白天她是熱烈奔放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鄭東霓,浮誇、爽朗、笑聲幾乎成為了她的代名詞,可或許是白天的笑聲太大,在那些深夜,她說 “本來以為忘了,怎麼還記得”,她說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就真的開始了,她說人人都羨慕他們浪漫的愛情故事,沒人知道他們是多糟糕的父母;還有西決,表面上嫌棄南音怎麼還是長不大,内裡因為她有了少女情懷維護别人感到不安,上一秒憤怒到不能自已摔了酒瓶,下一秒又能克制住脾氣問她你到底愛的是誰,隐忍是刻在西決腦子裡的,但不代表他骨子裡也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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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我以為不過就是些戲劇沖突之外,劇裡那些溫情時刻是真的狠狠把我拿捏,三小隻小時候睡在一張床上,小西決偷偷給姐姐上藥,東霓攥幹了滴水的襪子省的弟弟失眠,南音想要幫小叔重振精神,大伯和大媽急急忙忙給西決打錢湊婚房首付,大媽和大伯相愛相殺半輩子,到了病床前反而推心置腹,三叔告訴西決早就把買房子的錢存好了等等,就是這些細碎的溫情時刻,讓我忍不住想繼續看這一家人的命運到底會如何。之前看過村上春樹的一句話:無論何人、無論何時、人總要在烏雲周圍,尋索着浪漫的微光活下去,私心上講,想把這句話送給這部劇裡所有人,希望他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