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閃閃發光的兒科醫生第二季,看到了形形色色的兒童疾病的案例。

說實話在看第一季時,我也會随着事情的發展而感到悲傷或者喜悅,但許是随着身份角色的轉變,目前正處于孕早期的我增添了一絲焦慮的情緒。

無論是心髒移植、顱縫早閉、甚至是特納綜合征等等的孩子們,我都覺得可以面對。

那些關于性别認知、壓力過大、生長緩慢等更是小事兒。

但當我看到,
看到孩子被醫生下診斷是智力障礙,孩子父親作困獸鬥的掙紮,反反複複的詢問着醫生還能不能治療,還有沒有幹預手段。
如果是過去的我可能會覺得愚蠢。

而如今卻增添了一絲焦慮,如果這是我的孩子呢?我又該怎麼面對?

看到蝴蝶寶貝,這類不死的癌症。

漂亮的女孩子們無法擁有一塊完好的皮膚,甚至連手指都粘連在一起無法打開,一雙畸形又血肉模糊的手。

如果這是我的孩子呢?我要怎麼眼睜睜看着她受苦?

甚至我忍不住開始檢索,“如果孩子有無法治愈的疾病,家長有權放棄嗎?”

但伴随着故事的發展,我開始發現,原來孩子們小小的身體裡擁有如此巨大的能量。

看着蝴蝶寶貝金金一張傷口疊加傷口的稚嫩小臉,她清脆的聲音說着:“我也覺得不公平啊,憑什麼是我。”

然後又看到她在互聯網上PO出自己畫的漫畫作品,記錄生活;聽她和蝴蝶寶貝恬恬在一起看pad嘻嘻哈哈的聊小姐妹的話題;看到她笃定又自信的和醫生溝通病情和感受。

被大面積燒傷的暢暢一個人飛來上海看病,她剛一出現我真的心裡驚了一下,這得是多麼嚴重的火災事故會導緻孩子這麼大面積的燒傷啊。

聽到她跟媽媽講自己可以一個人出行,聽着她興緻勃勃的跟醫生說要去看演唱會了,治病可以但不要耽誤自己的行程;跟所有同齡的女孩一樣,有喜歡的愛豆明星,對世界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有獨屬于青少年時期的小驕傲語氣。

她們太鮮活了,像盛夏熾烈的陽光直咧咧的照在我的身上。
面對尚未存在的痛苦,我卻已經試圖尋找熄滅生命方案,我究竟在焦慮什麼啊?

在我即将開啟人生新篇章,迎接生命的起始點,我深深為孩子們靈魂中隽永又深刻的勇氣所擊中。

我們無法預知會擁有一個怎樣的孩子,他或她可能平平安安,度過普通人的一生;也可能hard模式開局,在眼淚和痛苦中開啟打怪升級的副本。

但我想我不會再焦慮了,願我的孩子健康平安;如果沒有,我也祝願他/她有閃閃發光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