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人奇妙夜》開播,我的快樂又回來了!

他們開着拉風的拖拉機,轟轟隆隆進村了!

周五一集壓根就不夠看,來,展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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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快樂回來了!硬控樂子人的最大公約數

最愛的馬東東老師又帶着喜人們,給大家拜年包餃子啦!(bushi)

開場舞前有黃渤帶着喜人版四小天鵝,跳出了一種又輕盈又笨拙的詭異喜感,喜提“才周一,四小天鵝就累死了仨”;

後有秦昊老師帶着喜人們咆哮怒吼“帶你去爬山”,墨鏡一戴、誰也不怕,主打一個“先慫後炸、爽了再說”。

好笑裡帶着燃、燃裡摻着荒誕、荒誕裡又透着炸裂、炸裂裡又裹着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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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冰在人聲合唱團裡說段子,高圓圓揮劍指向宋木子,每一位的精神狀态都好美麗。

一大通群魔亂舞,但又精準舞在打工人“周五複活周一死”的節奏上,嘎嘎好笑咔咔共振。

就是不知道馬東老師排練時恍若“咱就是一個同歸于盡”的動作,開場舞中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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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裡呂嚴離開了土豆,居然整起了春晚小品(bushi),在吐槽中緻敬、分分鐘喚起幾代人共同的包餃子記憶,順便治好了我的包餃子尴尬症。

大鎖和他的新CP們,滿是迷人的蔥姜蒜味!

拆CP居然拆出了意想不到的奇效?

五票通過的“莎全莎美”,三位姐姐都很有辨識度,孔令美一出、全場秒變演技粉;她凝眸看小姐妹的眼神,外殼裹着上一輩領導的“端着”範兒、神情點點如水浸潤而出唏噓暖意,整個人都像一個不知能否等到擁抱的問号,很動人。

而隔壁那對雙胞胎小哥,兩人就能把葫蘆娃七兄弟的活全整了,最絕的是,弟弟還老用人臉識别花哥哥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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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導片+開放日直播+第一期(上)看下來,很熟悉的“喜人”味兒,雖則人員有變動,但一出手依舊是“硬控樂子人的最大公約數”。

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喜、二喜,加如今的《喜人奇妙夜》,自成一脈構成了一個“新喜劇宇宙”。

或者說,某種意義上重新塑形了嶄新的“後小品”時代。

很奇妙,他們明明挺有實驗性,挺先鋒挺時髦,但又從不隻是一小撮人的小衆心頭好。

橫向上能打破種種隔膜、融彙創新,縱向上能突破各個圈層、全民輻射。

一播出就是我們家客廳“掌管投屏遙控器”的神,也是本i人和各路不同朋友聊天絕對不會冷場的寶藏社交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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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說全民爆款時,往往默認方方面面的最大公約數一定是安全牌,相對無趣相對保守,不太會有古怪的枝丫、也不太會有異樣的土壤。

但喜人是另一種更為罕見的最大公約數。

老少皆宜、雅俗共賞,但不是制式化的,而是依舊旺盛生長着未被修剪的枝枝蔓蔓。

“奇”與“正”的兩端,都生長在同一片珍稀水源中,都熱烈都曼妙。

二,《熬人奇妙夜》:古希臘掌管“躲在我家床底”的神!

一時之間不能确認,大鎖他們究竟是古希臘掌管“躲在我家床底”的神,還是古希臘掌管“蔥姜蒜”的神?

咋我家啥事他都知道呢?而且種種無色無味的尋常小事,經他們手一折騰,嘎嘎好笑!

像在習以為常淡忘味覺的瑣事中加入了一點提鮮提香的蔥姜蒜,瞬間便活色生香了起來!

如果說隔壁土豆呂嚴在一喜二喜是一種“抽象哲學派”好笑(褒義的有病)畫風,那麼大鎖則是另一種生活流“摳摳”派。

能點“乏”成“奇”、化“平”為“喜”,能在看似平平無奇的角落裡,摳出轟轟隆隆的共鳴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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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很有奇思妙想,但一路更像咣當一聲砸下來的,另一路是從生活裡蜿蜒而上長出的,于無聲處見曼妙、于地氣中見靈光。

如果說《偶像服務生》是對某種現象的痛點精準抓取、是當觀衆的吐槽嘴替,那麼《時間都去哪了》《減肥幫往事》《熬人奇妙夜》,則是對某種普遍狀态的“折疊式”淬煉與表達,是當觀衆的“生活替”。

分分鐘讓你覺得,“在演我”已經不足以形容,某個平行宇宙中他可能就是我的“生活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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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減肥減不掉、拖延改不了、睡覺睡不着,都是尋常生活體驗,尋常到太容易被忽略,或是被漠視成一種無波無瀾又無趣無味的困境,吐槽起來三兩句便做結,而大鎖是會在“小處做大機關”的喜人,有好似折疊般的奇妙功效。

遠看隻是一個點,近看點裡不顯山不露水有大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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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個大招,似乎是陌生化。

以不尋常的喜劇金手指,點亮日常中陌生的一點光暈。

還帶着一點拟人視角的陌生化,在對抗物化瑣碎化寡淡化的同時,解鎖“小而親切”型喜劇落點。

比如《時間都去哪了》中将APP拟人化、如今又将睡和醒變成兩位一見就掐的“正宗”神。

神職考編都不考文化課?這一聽就老正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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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條,則是一點苦澀、一點一笑了之、一點“倒黴事”有靈犀的共鳴。

三點還不睡究竟在幹嗎?

偷摸看前任社交媒體,聽見“全綠了”瞬間睡意全無。

一茬茬全是悲催的倒黴事,都成了讓人哈哈樂的笑點。

明明戳在痛點上,但又化痛為樂。

不是雞湯式的煽情,也不是雞血式的亢奮,而是三分苦澀、三分釋懷、三分蔫兒、三分“嘿,聽說你也是倒黴蛋啊”的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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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說,《熬人奇妙夜》是以喜劇來完成情緒代償,他們不幫你修複和前任的關系、不讓你戶頭中增加數字,但好似在那些不大不小的痛點上“呼呼”了一口。

像一塊情緒創口貼,讓人舒心一點點。

文藝作品不必處處談功效,但冒昧的老登劉大鎖,就是有蔥姜蒜一般鮮活的味兒啊!

好像明明隻是生活縫隙裡的頭皮屑,但在他們的喜劇裡,偏偏有一種“白雪飄飄何所似”的異樣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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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品的世界》:吐槽式繼承、緻敬式叠代

原本還擔心胖達人2拆夥、徒留一個呂嚴算是“大殺器隻來了半個”,誰想到他和倆小夥伴,互相反複在對方的底線上蹦跶,最終蹦跶出了“吐槽式繼承”的大成之作。

如果說套路行活的盡頭是買椟還珠,隻餘皮面套路、喪盡本真吸引,那麼,量子力學《小品的世界》則是在舊貨市場裡找到了真正的“珠”。

用嫌棄和抗拒“包餃子”的方式,真正包了一頓有裡有面有靈魂的餃子,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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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嚴反複嫌棄“咦咦咦”,我才發現,咱們對小品是真嫌棄嗎?也是,也不是。

隻是越來越厭煩行活皮面的那一層皮而已。

但當諸多經典,小錘四十大錘八十、傷自尊了,依次登場,又好像一次褒義的小品宇宙緻敬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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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和過時、内核和套路,成了他們作品裡的一體兩面。

他們一邊吐槽、一邊緻敬,口稱過時、心念懷舊。

在解構的同時完成建構,在複刻的皮面之下完成嶄新叠代,完成了一種反叛式繼承、情懷式革新。

你看,喜劇作品中情懷這個詞一出現,十有八九要被罵賣情懷罵爛。或許是因為情懷和私人層面的情緒共振不同,是一種對行業對來路對圈層的更宏大的情感,格局高深,具體但又缥缈,把握不好便容易失去實質徒留“賣情懷”。

但《小品的世界》裡,吐槽裡吐也吐不完的,嫌棄裡嫌也嫌不掉的,滿滿的都是幾代人的共同記憶。

最妙的一點,是在“别人的經典”裡草創了自己的新經典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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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信嗎?一個喜劇作品滿是哲學的存在哲思。

呂嚴反複要證明“小品的世界”是一個虛假的次元壁世界,有構建于假象奴役基石之上的覺醒,也有“瘋人院式困境”的不能自辯、難以自證,還有一層真實和虛構複調交織的痛苦濾鏡。

那種痛苦,和他們幾位喜人苦苦徘徊于傳統套路、革新渴望之間的掙紮,和他們不同體系間反複碰撞的摩擦,形成了節目内外的交錯互文。

那是故事裡兒子那一角色的笑點,也是故事外三位乃至更多位喜人掙紮燃燒、絞盡腦汁到秃頭的熱望。

他們以“唉呀媽呀急死我了困死我了”營造笑點的同時,不經意也不刻意完成了“創作的痛與愛”的共鳴。

一路而來,好的作品大抵是讓喜人痛苦得要死要活方才從“地獄”裡誕生的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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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父親的葬禮》《進化論》是在更為荒誕、更為象征的結構中談人生談哲學談喜劇,那麼《小品的世界》則是在更日常、更親切、更“餃子”的語境中談錘子。

一錘錘砸破套路行活的束縛,破而後立,似摧毀但更有傳承。

一喜中土豆呂嚴殺出,彼時新舊喜劇模式之間、直觀來看好似更斷裂,而如今《喜人奇妙夜》中《小品的世界》則是一次新舊之間的交融“破壁”。

一時之間甚至有點分不清:這是古希臘掌管小品的神附體了嗎?

更重要的,喜人們都有一種不确定的确定性,永遠讓人好奇:這群奇奇怪怪的貨(褒義),接下來又要憋出什麼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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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結語

《奇葩說》《樂隊的夏天》《一年一度喜劇大賽》,以及如今的《喜人奇妙夜》,你永遠猜不到他們下一步會做什麼,他們上輩子可能是賣螃蟹的、如今縱橫捭阖、在各個領域當“吃螃蟹的人”。

開荒劈路、永遠創造新可能;締造潮流、重塑流行範本。

新而又新,某種意義上甚至像自帶火種的“啟蒙者”;誠而又誠,破除浮誇套路、撕碎潦草行活,刨出種種新寶藏。

求新和求本真,乍聽是相悖的兩個極端,但在他們的節目裡,包容又堅持、開放又死磕、痛苦又快樂,形成了相輔相成内外相依的整體。

一喜二喜以及如今的《喜人奇妙夜》,一直都是我超愛的下飯搭子,但也從來都不僅僅是“電子榨菜”。有茶餘飯後讓人一樂的松弛皮面,更有不止步于此的奇妙。

這或許是一渠珍貴的活水,野生種植奇葩喜人;一場流動的盛宴,笑裡有千萬個奇妙小宇宙。

溫柔走進那個好笑的良夜吧,一定有奇妙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