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此劇,我對過年重新定義:過年,就是對人情關系的一次集中處理。我以前沒看懂,我現在突然就看懂了。你說那些人,騎着摩托、騎着馬或者擠幾十個小時的火車也要回家,不是要去過什麼年,而是因為年,有太多的人情關系不得不處理。電視廣告中,那個滿頭白發等在村口的老母親,拄着拐棍等在村口。為啥等着盼着我們回來,因為我們不回來,他們過年的壓力太大了,你留在家裡的孩子他們要帶,房間的電燈壞了也不會更換,七姑娘八大姨的孩子們結婚生娃上大學要随禮,一大堆的人情債等着他們一家家地還,他們走不動了。除了思念親人的苦,那個拄着拐棍的母親身後,還有一個東家長西家短的村子,無數雙手在指指點點,你們應該這樣,應該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