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塞的《精神與愛欲》裡面說過“一切都似乎是二元的,都基于一種根本的對立。”也是貫穿了本片的一點。既有卡米納和西蒙的感性與理性的對立,西蒙與陸修之間爆發與隐忍的對立,還有螺旋族本身進化與毀滅的對立。
反螺旋族的解決方法是隐忍與壓抑,而西蒙他們起先卻是僅憑着滿腔熱血,全片就是圍繞着他們不斷的對立分裂,漸漸接近完滿與神性,而支持他們走下去的,就是“我的鑽頭可是用來突破天際的”這句看似荒誕卻又無限接近真理的話,畢竟沒有陶醉與縱欲,哪來的理性與明智呢?過于的理性,那叫做馬後炮,适當的擁有行動的沖勁才是二元對立的中庸之道。在二元之間不斷的矛盾分裂,這是一種無比崇高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