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法國人厭倦了日複一日的工作,對人生陷入了虛無主義的困擾,最終讓主角辭了工作、離開了家人朋友,孤身前往異國他鄉了無人煙的地方感受存在的意義,當然也是為了探索一種新的生活。

生存在這裡的俄羅斯逃犯,始終充滿了對生活的期望,他是有明确目的的,他想活過追訴期,并且回去,他有兩個孩子。

一個法國人追問自我存在的意義,而一個俄羅斯人卻不用追問。

這個俄羅斯逃犯結婚生子了,他活着是為了逃離牢獄之災,他的生命中充滿了意義,所以他也要經曆“生老病死”這種常态,所以也要面對意義的喪失,所以編劇把他寫死了。

但是主角法國人,他活着似乎失去了意義,他沒了家人朋友,他也沒有孩子,他活着沒有明确的目的,因此“生老病死”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主角的命可以在暴風雪中随時喪命,因為毫無意義,房主賣房離開前也說了适合“自我了解”。然而,也正是因為毫無意義,所以編劇也沒有把他寫“死”。

最終,主角活了下來,俄羅斯人死了。

對于主角來說,西伯利亞也不是他的一輩子,他便自由了,他便離開了,不然這種日子又跟之前當社畜有什麼區别。

對于俄羅斯人來說,兩個孩子就是他的一輩子,他還是想要活下來,回去找家人的。他的一輩子,就已經被注定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結婚生子是人生一個必然的選擇,否則人生就容易喪失意義,時間久了就會孤獨,生命失去了目标,活着沒意義,陷入存在主義的危機。

如果陷入了存在主義危機,還是建議結婚或者生子,普通人不必受這個苦。

一個真正内心強大的人,即使陷入空虛、孤獨,也可以從從中走出來,準确來說是接受生命的無意義,從而實現存在主義的心理治療,盡管一無所有,卻安詳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