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6分鐘的快速剪切帶來極大的感官刺激,遇難的耶稣,待宰的羔羊,冰冷的死屍,赤裸的男孩,模糊的人像,伯格曼衆衆意象的使用都在試圖打破第四道牆,讓觀衆融入他的光影假面遊戲。沉默的傾聽者和欲言的講述者,暗部和明部的對比形成共生,通過鏡子的反射,影片從愛瑪的面紗幻境随着玻璃的打破轉向伊麗莎白的無言困境,重複蒙太奇和半面打光使二人合二為一,以面部特寫直面内心中的虛無,試圖以多樣的緯度解讀人的内在和外在,倆人都面臨相同的身份困惑,以假面之姿面對社會,伊麗莎白試圖以完美公衆形象悲憫社會但心中卻十分厭惡,愛瑪享受濫交帶來的愉悅心中卻無比罪惡,倆人的鏡像和夢境層層交叉到了無法分辨現實與虛構,假面與自我。割裂的雕像下,二人最終分道揚镳,将浮于空中的泡影戳破。就像伯格曼最終關停了放映機,我們最終還是分辨觸摸那張臉,讓影片還是回歸影片本身。
存在的歇斯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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