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西方評論家可能會認為這是一部日本版的《包法利夫人》,但兩者僅在自殺這一細節上有所呼應。另一方面,我們更應将其視為在更廣闊、更根本的文化語境下的産物——戰後美國對日本的占領,以及《羅生門》(1950)去年在威尼斯電影節獲獎,這些事件共同改變了日本電影在國際上的地位。

溝口此作延續了他以往的女性主義傾向,同時也融入了更具黑澤明色彩的戲劇張力。它依舊帶有教化意味,卻不失藝術性,正如他在《雪夫人繪圖》(1950)中所展現的那樣:鏡頭上升與下降,最終趨于超越性的升華,将女性的苦難完美地封閉于布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