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這部電影很長時間,我也知道導演曾經是羅斯派瑞的攝像,它會有呢喃核電影的某些特征,在知道以上的前提下這部電影仍然讓我覺得有趣。

一個男人站在舞台中央,旁邊有個女人,台下人在笑,每隔一段時間笑,空間很大可以制造回音,氛圍在笑聲中不斷變換,鏡頭對準男人放射出的卻是波浪一般的聲音。這是七十年代的脫口秀和SNL,電視占領了電影曾經的娛樂空間,新事物誕生在其中,一個是屏幕,一個是這裡承載笑聲的空間,具體在沒有人坐着的,主持人和觀衆都不在,大概位置處在主持台和觀衆席之間靠近過場走廊的地方,是不知道該怎麼笑的地點,笑聲不管先從觀衆或者表演者的口中傳來最後才到這裡。

(一個人離開座位走向這個位置,轉過身人群中發出笑聲,它也跟着笑起來)

讓笑聲再發狂一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一浪高過一浪,需要被控制,最好能讓電視機前的人繼續留着,他們也覺得熟悉,所以出現了一個客廳,也是一會進來一個人一會出去一個人,笑聲得到了控制,終于每個地方都被利用,每個器官都發出顫抖一起通過喉嚨發出:哈哈哈哈哈哈

在筋疲力盡之後身體癱坐一團,與空虛不同的是,身在其中的情緒早已有困惑卻被拖着前進,它在一陣腦内麻痹結束看着自身。“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剛才在幹嘛?他也這樣嗎?”一些自言自語

于是,電影開始了

被忽略,擠壓的空間以空蕩蕩的房間的面貌出現,攝影機開始拍攝時鏡頭上已經布滿了帶有脈絡的灰塵,沒有抛棄舊标記隻對發生後的情景吸吮,反而做類似試圖複蘇古代文明中祭祀或者舞蹈的重現,呢喃核是如此戀舊,但又不在時空之中。

曾經有一個女孩坐在街頭,臉上好像有雀斑總之青澀,她哼着歌:哒啦啦啦啦~~,哼哼哼~,她自由自在的就好像這歌她本來不會唱,哼着哼着就唱出來了。她撇向前方的動作在觀看的忍受後變成之後俯視鏡頭後跟的一個漸變鏡頭,而接受了這一觀看條件也就接受了成為其中的角色。一切都在發生,那發生了什麼,這是我要說的,遊街晃蕩的無所謂行動看似自由實際上像在曆史組成的空氣裡尋找一絲漏洞,身體的一個行動都受到曾經抉擇的後果。

路口的欄杆裡堆滿垃圾,蒼蠅從流着液體的洞口飛進去飛出來,年輕人要讓自己的身體舒服,吐出的廢氣卷着所有的肮髒摧枯拉朽的卷到每一處牆邊。魔法或者科技總之先讓自己逃逸出可以被尋找的宇宙速度,連可以被察覺的拉扯都沒有,而這巨大的決絕無比讓我覺得來源自龐大曆史導向的無意識,我不再和你說話,你要和我一起行動起來才能看懂我給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