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無望的哥譚市,卑微的亞瑟,靠着扮演小醜賺取生活費,供養患有精神疾病的母親,面對人生的苦難,亞瑟謹記母親的教誨,笑對人生。但這份樂觀卻讓自己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瀕臨崩潰,最終一步步走向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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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後的亞瑟是一個極端的危險人物,如雜草般活在底層社會,但他的所作所為卻引起城市居民的共鳴,成為了人們心中的“英雄”。他試圖以己之力推翻規則,制造恐慌,重新定義自己乃至這個萬惡的世界。


01 生活艱難,卻心懷希望

影片的開場是一個坐在鏡子前正在上妝的男人背影,沒有光鮮亮麗的場景,也沒有精緻剪裁的服飾,身後的電視上交替播放着每日新聞:城市垃圾成災、老鼠泛濫、燃油價格卻瘋漲,卻沒有人來拯救這個城市。

這個正在上妝的男人就是亞瑟,他生活在這座城市的最底層,即便他臉上畫着小醜的妝容,可他卻完全不懂的如何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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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生活是悲慘的,在即将倒閉的店鋪門前表演滑稽的舞蹈來招攬客人、被街邊的小混混欺負和騷擾……因為患有“怪病”,他總是無端端的笑,他的笑聲透露着絕望和無奈,可這樣不堪的生活仍在繼續。

在亞瑟又一次被小混混欺負後,同事送了他一把手槍,“你需要它,來保護你自己。”那一刻他嘴角微微上揚,因為這證明還有人在關心着自己。

心中極度壓抑的他去看心理醫生,聽從安排按時吃藥,回到家盡心盡力地照顧母親,耐心地幫母親洗澡,幫母親準備飯菜,陪母親看電視。亞瑟心中有一個夢想,他想成為一個笑星。因為母親總是教導他,要把笑容挂在臉上,要讓人間充滿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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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努力的讓自己變成一個有趣的人,他會去看搞笑演出的時候帶着筆記本,随時記錄如何才能讓大家笑,他會在公車上用搞怪的表情逗樂鄰座的小孩,即便小孩的母親并不領情。

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為自己的偶像“莫瑞秀”的坐上嘉賓,于是他不斷地練習如何編出讓大家哈哈大笑的段子,如何優雅的走上台,甚至如何與主持人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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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亞瑟即使生活艱難,但他仍心懷希望,身邊人的一點關心,都會讓他感到溫暖和善意,即使被人誤解,但他仍保持着樂觀,但現實的殘忍就在于它讓一個心懷希望的人一步步走進絕望的深淵,亞瑟便是如此……

02 魔鬼長大,小醜誕生

影片中的小醜與其說是亞瑟本人,不如說是從他心底裡釋放出來的魔鬼。

亞瑟第一次掏出同事送給他的槍時,是在家裡,揮舞着手臂的瞬間不小心走了火,當時他的反應很緊張,他害怕母親發現,于是謊稱自己在看槍戰片。

可第二次他卻持槍殺了三個人。因帶槍去兒童醫院表演一事被老闆開除,同時又遭受同事的污蔑,此時的亞瑟心中的魔鬼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着他。

于是便有了轟動全城的小醜地鐵槍殺案。還沒來得及卸妝的亞瑟在地鐵上看到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在調戲一女子,女子向她投來了求助的目光,可他卻手足無措。偏偏這時,他的“怪病”又犯了,他狂笑不止,引起了男子們的注意,于是嘲笑、暴力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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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醜随之登場,将三個男人掏槍一一解決。在一陣慌亂的逃竄之後,亞瑟終于躲進了破舊的公廁裡,面對髒亂的鏡子他用舞蹈的方式為自己的所做所為“慶祝”,這一刻他是放松的,由衷的感到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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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亞瑟每次殺人,都會跳一段奇特的舞蹈。跳舞時的他,挺直了腰背,身體輕盈,完全看不出平日的病态。


03 孤身一人,絕地反擊

亞瑟的鄰居是一個單親媽媽,亞瑟對她有着無限的好感和向往,甚至會特意跑去跟蹤她。第一次殺人後,他鼓足了勇氣敲開了她的房門,邀請她來看自己的單口相聲表演,他和她一起在路邊的餐廳用餐,甚至在亞瑟母親住院後,她也會來陪伴他,像所有的普通情侶一樣。

但随着影片的發展,我們才恍然大悟,這一切隻是亞瑟的幻想。他渴望被注意,渴望得到照顧和關心,同樣渴望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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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亞瑟偶然中從母親的信件中得知了自己的父親可能是即将就任的市長,他希望能夠與自己的父親相認,哪怕是面對面的說上幾句話。所以亞瑟去了市長家,見到了市長的兒子,他為他表演魔術,仿佛在提前适應自己與這孩子是同父異母的關系。

隻是一切都不簡單。市長告訴亞瑟,自己并非他的父親,亞瑟的母親有幻想症,并且住過精神病院。而當亞瑟去精神病院翻出母親當年的住院檔案時,一切都得到了認證。市長不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也并非母親所生。

也許希望破滅比從未有過希望更可怕吧,亞瑟渴望有更多的親人,有人關心,最終卻發現連母親都不是自己的親人,亞瑟心中最後一把救命稻草被母親的欺騙所壓倒。

在這樣的打擊下,亞瑟心中的小醜再次登場,他沖向了居住在隔壁的單親媽媽家,這個亞瑟曾幻想的愛人也沒能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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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為我的人生是一場悲劇,現在才發現,其實是一出喜劇。說完這句話,亞瑟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母親。

後面的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亞瑟先是殺掉了前來假裝關心自己實則落井下石的同事,而後又如願的登上了“莫瑞秀”,并在現場直播中殺掉了一直被他視為偶像的莫瑞。


04 身份卑微, 無聲呐喊

就是這樣一個瘋狂的殺人狂,卻在城市裡引發了不同凡響的“支持遊行”。與想要盡快破案的警察不同,大批的市民湧入街頭,帶上小醜面具,視亞瑟為“英雄”。

亞瑟的複仇絕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無數重壓下的結果。當在亞瑟每周接受心理談話時,對方總是反複重複幾個問題:工作怎麼樣?有沒有按時吃藥?卻從來不聽亞瑟在說什麼。

當亞瑟地鐵槍殺案發生後,市長曾在采訪中表示:什麼樣的懦夫才會做出如此冷血的事?并以此來诋毀底層的窮人。

早在亞瑟以為市長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想要和他說句話的時候,他給出的反應是:是不是要我給你簽名?這是怎樣的人才會擁有的優越感?

當亞瑟登上莫瑞秀并勇敢的将自己的所作所為公告天下時,莫瑞給出的結論是:你在無病呻吟。

這一切都是将這個原本渺小的社會底層小人物推向懸崖邊緣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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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很瘋狂,所以你隻能變的更瘋狂。沒人在乎你是否病了,沒人在乎你是否需要關心,當人人都變成冷漠的怪物時,一個更可怕的怪物便随之衍生。不是為了對付誰,而是為了自保!

亞瑟殺人不眨眼,卻放掉了侏儒同事,因為他與自己一樣,都是在夾縫中喘息的弱者;他殘忍弑母,或許隻是心疼她被抛棄的事實;他槍殺地鐵中的三個男子和莫瑞,是因為他們嘲笑弱者,他們是将這世界變壞的元兇。

影片通過戲劇的方式誇張表演,讓角色内心無限放大,實則是用最後一絲力氣發出求救的呐喊。亞瑟直視殘酷的社會現實,直視殘忍的人性。當卑微的他退無可退,他選擇用極端的形式向世界反擊。他是可怕的,但同時,他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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