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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生命的标志。不論親情、愛情、友情……還是我們對人對事或對物的感情。它就如同黑白世界裡的各種顔色,我們的生命因此而更加富有生氣與意義。
專注是把雙刃劍(對夢想的情)
石泓,一個智商很高,對數學無比熱愛的人。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他的生活裡,除了數學好像就别無其他了。
除了教書,其餘時間他都是在家裡演算着各種數學問題。他對于數學的專注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也正是由于他的這般專注,差點把他逼上絕路。有一次,他碰上了一道怎麼都無法演算出來的題,一道讓他感到絕望打算自盡的題。正如他自己所言
你說過數學就好像爬山,而我面前有一座山,爬了很久卻隻能在山林中徘徊,到不了山頂,也找不到出路,就這樣被困住了,越是掙紮,就陷得越深,簡直就像個無用的齒輪,我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
我不由得開始思考,太過專注一件事真的好嗎?突然覺得,這世上萬事萬物都應該有個度,既不能少于那個度,也不能超過那個度,既要保留底線,也要保證高度,任何一種的越界,都會造就不同的極端。
世上的一切,存在就會有其道理,并不是“不好的事情越少越好,好的事情越多越好”就是好的,好壞皆有用處。
專注是成功的必要條件,但卻不是充分條件。要成功必須要專注,但你專注了卻也未必就能成功。
世界如此之大,可以做的事情如此之多,一生可以隻鐘情于一件事,但生活也應該适當的接納一些别的東西。
《奇特的一生》裡面有這樣一句話:
一個科學家,如果他僅僅是一個科學家,那他就不可能是一個大科學家。當想象力和靈感消失時,創造性的源泉也就枯竭了。創造性的源泉也要求兼及旁骛,否則科學家就隻剩下追求事實了。
如果兼及旁骛對你所追求的那件事情是有益的,那為什麼不做呢?
牛頓花費了很多時間在神學的著作上,但他的宗教觀點同他的科學觀點是協調一緻的,甚至相互作用;瓦格納把自己的詩篇看得比自己的樂曲還重要;開普勒被占星術所吸引……
短時間内可以心無旁骛,可一生太長,總是要有一些兼及旁骛的。這與你一生忠于自己的夢想并不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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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總是敗于感情
陳婧與陳欣兩母女的出現,無意中救了正打算自盡的石泓,給絕望的他又重新帶去了希望。
從此他的生活除了數學,又多了她們兩個。他不奢求能闖入她們的生活,就那樣默默關注着她們,這樣就夠了。
可惜這樣的平靜生活卻還是被現實殘忍打破,為救失手殺害前夫的陳婧,石泓設下了一系列精密的布局幫她逃脫法律制裁。
為了救她,石泓不惜殺人,不惜與唐川站在對立面,不惜把自己僞裝成一個變态跟蹤狂。明明交集都沒有多少的兩個人,他卻為她賠上自己的一切,是不是感覺石泓特别瘋狂。陳婧與陳欣兩母女對他的意義,還是來聽聽石泓的原話吧
在世界這個坐标系上,有她們這兩個點,對我而言,簡直像是奇迹。我并不奢望走進她們的生活,她們也不是我這種人可以取悅的對象。有時候,一個人隻要好好活着,就足以拯救某人。沒有她們,就沒有現在的我,這一切 不是頂罪,是報恩!
其實要說她們救了石泓,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她們隻不過是在石泓準備上吊的時候,敲門借了個書而已。
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石泓絕望的時候,她們無意中給他的那種叫做“希望”的東西吧。
為了她們給過的希望,他可以不顧一切去護她們安全。救她們的時候石泓是理智的嗎?我覺得并不是,雖然他在當時極為鎮定,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可那也并不能代表他就是理智的。
保護她們的心沖散了石泓的理智,理智的人應該知道,人殺了就是殺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作案手法再怎麼高明,也會有破綻的時刻,況且還有一個唐川在,不是石泓失了理智,就是他太高看了自己。
可是一個有理智的人,不會一錯再錯,如果他真的有理智,就會明白,讓陳婧去自首才是最好的選擇。他完全可以選擇其它的方法去幫陳婧,解決問題的方法千千萬,可他偏偏選了一條最極端的路,最終搭上了自己,卻也還是沒能救得了陳婧。
我們可以拼盡全力去守護自己在乎的一切,甚至不惜生命。但是有一些搭上自己卻還是無濟于事甚至把事情越弄越糟的事情,希望我們可以理智對待,解決問題的方法千千萬 ,不要去選最糟糕的那一個。
感情,是我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它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就像雙刃劍,利用好了,所向披靡;利用不好,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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