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平靜放松,像輕柔的風穿過草原和山谷。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巴太兩次從草原深處騎着馬跑來,就像《傲慢與偏見》達西走向伊麗莎白那個有着薄霧的早晨,少女該被喚起怎樣的心事啊!!喜歡馬蹄落地悶悶的聲音,讓我想起《邪惡不存在》森林中劈開的木材落地的聲響。人與自然的連結碰撞,自然給予心髒跳動般的回音。喜歡三個女孩子蹦蹦跳跳去舞會的路上,打扮漂亮,摘着木耳唱着歌,太天真無邪了!喜歡人與人之間這樣樸素真誠的情感,表達喜歡的方式像小孩一樣純真又直接:“你是第一個看到踏雪進步的人”。

想到現代人各自面對的四面八方的壓力,複雜又亂糟糟的fwb,situationship之類的關系,讨厭的天氣和空氣。又有點沮喪,既然無法逃離,那人是不是也可以自我營造一個樸素的小世界以抵抗外界的侵染?

但是話說回來,阿勒泰也終究不是理想的烏托邦,草原也并不能承載田園牧歌式的想象。新舊兩代人的摩擦、外來人的處事方式對傳統和自然的擠壓,也是無數種生活被攤開擺在人面前的選擇。站在傳統和變革的分界線上,過渡的階段勢必不會舒适,也許伴随着一些事物的消失落寞,也許激生許多的矛盾和争端。

“這最後的遊牧景觀,這最深處最沉默的生存”,無論主動還是被動,他們都需要思考、選擇或接受自己新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