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佳是十四五的少女 浪花一樣潔白 沉默時杏眼郁郁 脖頸纖細 臉上一層細密絨毛 和母親的屍身對望時 兩張臉像是互為倒影 既沒有名字也沒有人要 演員氣質及開篇連續的情節将這個角色立成一個淋雨的幼獸 後來在鴉片街 在青空 樂隊和小混混之中 身邊充斥力量懸殊的男性 你總擔心她接下來是否馬上會受到傷害?
但除了第一個嫖客和死掉的須藤(也是嫖客)以外 再沒有其他人懷揣玷污的龌龊心思 所以這種脆弱不鋪墊什麼 真的隻是她身上一種顔色 她借阿羅的房間洗澡給他變魔術 阿羅專心緻志十分捧場 後又教她拳擊 她在紋身時褪去上衣 醫生扶着她稚嫩的乳房會神創作 問詢和引導她的回憶 她在車上和診室昏迷時梁魁輕輕地牽着她的手 好多畫面是從鏡頭後面透出來珍重和保護 讓人确信劇作者對角色有濃郁的主觀移情 這是讓我覺得最童話的部分 我真的好喜歡
所有的角色極盡天真、純粹 所有人的眼睛都太無邪 甚至原始 像牛或者馬一類大型牲畜的眼睛(這好像也說明一種動物性、缺乏人性)古力果在皮卡尾廂彈那架垃圾場饋贈的鋼琴 在和飛鴻做愛之後笑着撲扇胸前蝴蝶的翅膀 它飛起來啦 小孩子玩玩具 那個樣子真的是讓人轟隆一聲 我也喜歡那些對古力果唱歌時大幅的特寫段落的完整 喜歡這種放縱及失去克制
飛鴻說我的夢好像已經實現了 在做夢之前 在他那裡 付出 回報 沒有這些精心設計的概念 沒有詞典 梁魁二對四時 兩手各掐住一隻握搶的小臂 質問别人怎麼不開槍 “你以為槍是麥克風 還是吹風機呀?”簡直酷得喪心病狂
錢 他們好像是為着錢才成為沒有身份第三文明的元盜 可錢又真的最不緊要 來去都那麼不重要 不過就是一張假的換出來的十張真的 是讓你歌唱的東西 是讓火燒的更旺的燃料 這特别特别諷刺 相比之下我們真的活的太虛僞 太不幹淨 歌詞講洞悉世事 不求赦免 這是他們所有人的交響 有人說這是反烏托邦 到底是烏托邦還是反烏托邦 如果同時兼有兩極的解釋 是不是更加在注解偉大
想說的還有很多 都像是夢話 說也說不完 不待你猶豫 念頭野草一樣瘋長 感受蓬勃 讓你覺得你胸前也要有一隻呼之欲出的蝴蝶
隻好下次夢見再續(感謝樂樂出現的理由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