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前衛先鋒,線條化、波普化、裝飾藝術受到現代藝術的影響 也是作為現代藝術對于中國發展的介入的暗示 是對時代背景的一種體現 形式表現上與同為第五代導演的馮小剛、陳凱歌、張藝謀等人以及本人後期的以《背靠背、臉對臉》等影片中充滿原始野性,現實主義的作品不同 具有強烈的個人風格
象征化、符号化 的意向:對稱 強透視的序列 巨物時鐘 作為對于權力和官僚體系的隐喻 (引申為神廟兩側的柱子—上帝的大腿 與作為主體的 放置在空間中心的神像 即可擴展為絕對權力的空間) 以及作為線索貫穿全文的“黑炮” 作為主人公的喻體 當被制度審查 被抛棄的那一刻 也暗示着主人公的命運也是如此任人擺布
荒謬感 ——對于官僚制度運作邏輯剖析 “合理性”自身二重含義之間的沖突造成的矛盾 ——官僚話語權中的合理性 出于理性的 以實在為基礎的合理性。 “官僚制度”的合理性成為不可忽略的在場 原先實在的事實卻被排擠出場(除了叙述事實 畫面中也有暗示)在本影片中展現的不是“合理性”兩種含義的博弈 而是後者對前者的絕對的屈服 這種反“常識”的巨大荒謬使得本片獲得了其特有的黑色幽默質感。
記得去年,也就是電影上映36年後,我作為影協的放映人放這部電影時,立馬意識到,這部電影,竟然成為了一種危險的,禁忌的,在當下不可複刻的存在。這是極其可悲的。也許下一次當我們能夠看到如此電影能夠出現在大衆視野,表達的自由才能重新回到中國電影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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