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已久的《惡魔法官》終于開播,筆者從選角就開始關注這部劇,出來中字後反複看了兩遍确認:這果然是兩個男人的故事。
開播前韓國媒體發了很多耀漢佳溫的通稿,其中被提及最多的詞語就是“Bromance”,連演員本人也蓋章認證兩人的關系“如同磁鐵,雖然差别很大卻互相吸引着對方”,但在筆者看來,“Bromance”仍不足以概括耀漢佳溫複雜的關系,這是兩個男人的故事,卻不僅僅是兩個男人的故事。
在展開全文前,讓我們先看看官方給的角色設定:
帶着對人設的了解,我們來回看第一集,導演和編劇用了巧妙的手法,有意将二人放到了天秤兩端。
這分别是耀漢和佳溫的首次亮相:
耀漢的銀灰跑車疾馳在街頭,開過暴亂區,路過罷工團,混亂破敗的景象在他眼前疾馳而過,卻與他無關,這裡的畫面整體以暗冷色調為主,一個冷漠的上層精英形象被勾勒了出來。
反觀佳溫的第一次登場,擁擠的列車中,背着雙肩包的少年步入暗色的世界,而在佳溫進入列車沒多長時間,畫面由青色變成了亮白色,少年溫柔的眼睛望向窗外,陽光照了進來,列車在晨曦中駛向遠方。
接着佳溫乘坐電梯,畫面被分成明暗兩部分,佳溫則慢慢上升,直到完全走入陽光中。
這裡的兩處由暗到亮的變化,恰恰隐喻了佳溫的人設:這是一個如陽光一樣的少年。
鋪墊完成後,劇情開始進入主線,如簡介所說,這是一個在反烏托邦世界中探究司法的故事,但無論是不是虛構的世界,法理都是存在的,在第一集中,導演利用一次撞擊事件,向我們展現了耀漢和佳溫二人天壤之别的法律觀念。
正義是法律的重要價值之一,關于法律正義有很多種不同的學說,其中有兩派影響較大的學說,分别是功利主義和德性理論,功利主義提倡,一種行為、制度,隻要實現了最大多數人的幸福,該行為、制度就是正義的,簡言之,在危險面前,即使是人命,也可以因為數量少被犧牲,與此相反的是德性理論,隻有符合、有利于實現道德的行為和制度才是正義的。
當面對飛馳而來卻沒有殺人故意的司機,耀漢選擇端起槍直擊目标,佳溫的第一反應卻是去保護路中央的孩子,即使失去理智的司機因刹車倒在路邊,佳溫也毫不猶疑地沖進車中實施救援,“一比二小”/“在部長面前,不能成為少數呢”。
可以看出,耀漢與佳溫的對立,恰恰是功利主義和德性理論的對立,再深層一點,這兩個角色正是退職法官編劇心中“法理”和“人情”的縮影,但編劇更進一步,将耀漢塑造成了一個法律“惡魔”,一個操縱法律,按自己喜好懲罰人的惡魔,然而,這個惡魔卻遇到了一個人情味十足的“天使”,佳溫正是耀漢的十字架(象征着愛與救贖),這一點在第一集中也有相關隐喻:
不僅如此,耀漢和佳溫似乎還有更深一層的關系:
和佳溫很像的那個人,伴随着大火反複在耀漢記憶裡出現的那個人,是誰?
耀漢看着佳溫,想伸手觸摸,卻觸摸不到的人,是誰?
惡魔和他的十字架,還會發生什麼故事?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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