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我應該是零零年代的日本鄉村女高中生,炎炎夏日主動請纓去送午餐給為棒球隊打氣的管樂隊結果飯盒變質管樂隊集體中毒不得不由我将功贖罪拿起薩克斯組成超級爵士樂隊。我應該是動漫裡愛彈吉他的社恐自閉美少女,下午兩點半放學坐在公園秋千上等待素不相識的陽光開朗大女孩邀請我一起組樂隊。我還應該是六十年代來索邦大學念書的美國交換生,五月風暴期間在電影檔案館門口結識一對文藝青年兄妹然後應邀去他們家共享三人世界;應該是七十年代愛丁堡混沌糜爛的嬉皮士,天天聽吵死人的朋克樂鑽進全蘇格蘭最髒廁所的馬桶裡蛙泳仰泳自由泳;應該是長相帥氣同時獨身一人窮遊歐洲的白男文青,在火車上邂逅巴黎女學生随後開始二十四小時高強度mindfxck最終在離别的站台上與她約定七年後再相見;應該是被黑幫老大的女人愛上的法國混混,在大街上搶走黑幫的秘密資料然後逃進地下鐵和輪滑小子與鼓手大叔到處流竄開演唱會。我明明應該是在美國鄉村長大的問題青年,要麼性格孤僻但是有美麗插班生和你一起在課後小樹林共建秘密王國,要麼有三個好哥們跟着你一塊兒沿着鐵軌去河對岸的森林尋找一具男孩的屍體,要麼能整日騎着自行車帶着小狗在甯靜的南方小鎮追查神秘謀殺案的真相,再不濟也得是被學校開除後每天站在麥田邊看孩子們玩耍(時不時還要把過于靠近懸崖的小孩捉回去)。我應該是……
我唯獨不該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大四畢業找不到工作的國産苦逼大學生,深更半夜看完《搖擺少女》後躺在床上一邊急得到處打滾一邊問自己:“為什麼我的青春就是一灘爛泥呢?“
我在上海急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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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朋友圈一位愛好女性主義的友人聲稱自己在看《蓦然回首》時哭了三次,一次為了藤野,一次為了京本,一次為了她們的友誼。說實話,我真的很難理解。因為我看完這部電影後的感受就是,全片最大的敗筆,恰恰來自兩位主角的人設:藤野像NPD,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