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貝拉·塔爾惡毒的【詛咒】
11月11日的淩晨12點,我感覺不到自己情緒的波動,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冷靜、客觀的旁觀者,而以這樣的态度,去解構一部所謂大師的作品則再合适不過了。
一如往常的風格,開頭是死寂一般的沉默,沒有旁白,隻有規律的敲擊,還有永遠不緊不慢的鏡頭,從遠處移動的纜索,拉回到窗戶裡面,看見呆若木雞的男人,一切都是如此漫不經意。沉默是最大的輕蔑,此時的貝拉·塔爾仿佛在嘲笑着我說:“不要妄想理解我的深意了,隻要我拍的時候沒有想法,你就永遠猜不出我的思想。”
呵呵,我會那樣容易就給打敗嗎?我早就猜出他此刻的意圖不過就是像《都靈之馬》中的那樣,讓我一遍又一遍地觀看吃土豆,睡覺,不知不覺我也被同化,從人淪為一個被禁锢的馬,再成為一個沒有思想的次等土豆。所以,這次我沒有進入他的世界,而是透過了屏幕,用審視的眼光去打量他。我似乎發現了他的小心思:反大道而行之,我就是要用模糊的人做前景,你得自己把眼神聚焦在後面狹小的動體上;我還要拍狹窄而冗長的梯道,等人物離開畫面,就是死死不切,你得看着空蕩蕩的畫面,去聽我給你的聲音,然後在你的腦子裡想象這樣的畫面。事實上,你在嘗試思考的過程中,已經在被我支配了。
好像懂了,似乎又沒明白。在似真似夢的場景中,我來到了大雨滂沱的場景。因為戴着耳機,所以腦子裡全是雨水落地的回響。朦胧中,我躲在了屋檐下,打起了盹......我翻了一個身,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出去,我以為是耳機,于是我伸出左手去摸索,我感覺到我的左手濕漉漉的,但卻什麼都沒抓到。起身發現,原來我的耳機還在床邊,所以就這樣安詳地進入了夢香......
沒錯,我就是這樣被詛咒的。你絕對想不到第二天早上,當我被一陣奇怪的鬧鐘鈴聲吵醒時,有多麼震驚。這鬧鐘的鈴聲是我的,但是發聲的位置卻不在我的枕邊,并且像是被封印了般......是的,我的手機正躺在水盆裡,在泡了六個小時過後,此時,正亮着屏幕呼喚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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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的早晨,我穿着單薄的衣裳,冒着被罵的風險,做了用吹風機,大聲播放蹦迪音樂等一系列措施後,終于勉強救回了我的手機。在此我要特别鳴謝親愛的小米11,IP68的防水等級,以及骁龍888的散熱快速蒸發水分,讓我看到了旗艦機該有的品質。
同時,我不得不承認,我再一次被貝拉·塔爾給揉碎了,大師之所以能被稱作為大師,是因為他的鏡頭語言就如同那些精巧的文字語言一樣富有魔法,能夠看穿你的靈魂,滌蕩你的思想。
下一次再觀摩他的作品,一定是在充分清醒的情況下,或者是在失眠的時候,但是肯定不會是在洗完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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