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皮爾伯格是享譽全球的電影大師,在20世紀90年代的美國電影銀幕中,哪怕是将縮小到最小的地步,他的大名也不可不提......
電影是造夢的藝術,他在為别人造夢的同時,他用影像也将自己的夢記錄了下來。
01
從《大白鲨》到《外星人》,從《拯救大兵瑞恩》到《辛德勒的名單》,他創造了一部接一部的票房神話。
電影《造夢之家》是斯皮爾伯格為自己拍攝的一部半自傳電影。
電影在北美票房也是很“能打”的,還獲得了金球獎最佳劇情片獎。
但是在國内上映之後,因為題材原因,票房排片一度遇冷,6天僅收了186萬。
幼年時候的薩米,通過一部《火車進站》和電影結下了不解之緣。
這是1895年盧米埃兄弟執導的一部紀錄片。
其中,電影開進巴黎蕭達車站,火車沖着鏡頭呼嘯而過,讓坐在大銀幕前的觀衆們都大吃一驚。
逼面而來的窒息感,引起了極大的惶恐,很多人以為火車都要沖出銀幕了。
這一年,也是電影的誕生年。
回到家之後,他拿着母親送給他的攝像機,用模型反複模拟當時的鏡頭。
電影的造夢技術在他小小的心靈裡已經撒下了種子。
衆所周知,斯皮爾伯格從小生活在單親家族,圍繞在他身邊的,是三個叽叽喳喳的小妹妹。
這樣的兒童情結,也伴随着他進入到了生活領域世界。
看斯皮爾伯格的電影,你會發現他是一位很有“童年情節”的導演。
不僅表現在《造夢之家》中,大篇幅描繪的童年生活。
還表現在他後來的電影創作中,甚至他的很多藝術方面的想象力,都是以童年記憶為跳闆來勾勒的。
比如他35歲的時候拍攝的電影《奪寶奇兵》。
一群小孩子們保護瓊斯,在一向象征着“弱小”的影視作品中,小朋友的形象突然變成了強者。
比如在電影《大白鲨》中,鲨魚的攻擊,讓很多的人們不敢去下海享受自由生活。
而故事的主角也是孩子,孩子天真爛漫和毫無防備意識的特征,也成為了鲨魚攻擊的對象。
大師利用了孩子們為主角,渲染出了更多的悲劇色彩和社會人文意義。
這些,都和他童年時期的經曆有關,因為有創傷,所以有了悲憫和關懷的一面。
02
他生活的轉折點,是父母離異。
在電影《造夢之家》中,前面緩慢的節奏已經讓很多人“不适應”了。
如果不是後來他在鏡頭中發現了母親的婚外情,大概很多人都會昏睡過去。
鏡頭可以“造假”,也可以反映生活中的真。
少年時期的薩米,拍攝了一段家人出去郊遊的視頻。
在回放的過程中,卻發現了母親和叔叔的“暧昧”動作,看似歡樂聚會的背後,藏着一段不能見光的真相。
他對于母親的态度發生了轉變,覺得不可理解,有的時候也壓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他在鏡頭中看到了母親發自内心的喜悅,在她聲淚俱下的道歉中逐漸釋懷。
在斯皮爾伯格的電影中,關于家庭的呈現大多數都是殘缺不全的。
劇中的主角們,也都出生入死冒着生命危險去完成任務,目的也是為了拯救和挽回那個殘缺的家族。
比如《拯救大兵瑞恩》中,一群人冒着生命危險去尋找瑞恩.
目的也是為了圓瑞恩家的一個夢,挽救他們的家庭。
以家庭作為主體和栖息之地,他的電影中的歸家情結,也總是能夠喚起不同膚色觀衆們的共鳴。
也讓他的電影有了更多的普世價值。
重新拿起攝像機,薩米探索着生活中未知的領域。
他是猶太人,在學校也難免被歧視,被拳打腳踢。
在畢業典禮上,他将那一位歧視自己的對象拍成了電影中的“主角”,通過巧妙的剪輯,明褒暗貶。
表面上“叱咤風雲”的人物,實則是導演鏡頭下讓人不寒而栗的角色。
他用自己獨有的“特權”内涵了那一位霸淩者。
懷揣着對于電影的夢想,他想要謀求一份相關的工作。
薩米的一生是順風順水的,在第一次面試時,就能夠遇到伯樂。
他碰到了自己的偶像約翰·福特,大衛林奇客串。
約翰告訴他——
“地平線在下面,有意思。地平線在上面,很有意思,地平線在中間,那就很無趣”。
約翰的這一句話,點醒了男主角。
生活中難免有不如意的地方,不管是将攝像機放到底部還是頂部,有始有終就會很有意思。
而想要面面俱到,瞻前顧後,那麼什麼都做不好。
正如自己的母親,選擇了愛情放棄了家庭,也許世俗不能理解,但是薩米理解了。
麥茲曾經說過,電影是為了滿足人們在長期壓抑内心深處的潛在欲望。
電影中出現的種種矛盾,沖突,情緒無一不是導演對于内心夢幻世界的呈現。
或是補償,或是宣洩。
《造夢之家》是斯皮爾伯格獻給觀衆的禮物。
是對好萊塢最為輝煌年代的深沉思念,也是一位76歲遲暮老人對于輝煌過去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