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護自己的人(就那個白色的“人”,就暫且認其為人吧)被卡蜜拉鞭打消失之後,我們暫時理解為:我被打,然後突然有一個人保護我,保護我的人結果被胖揍一頓,乃至消失了(生死未蔔,但觀衆作為上帝視角,大概率沒死)。
也許常人一般遭遇此事可能會聯想到,自己想為他人做點什麼時而感到無能為力;想保護别人而保護不到時會如何。
但主角不是,而是以一副我十分不能理解的;那頗具張力的、苦大仇深般對卡蜜拉說出“我隻是想要大家綻放笑容”的時候,真把我逗樂了,啊?笑?為啥要在這種場合笑啊?話說是哪種笑啊?
是和隔壁U咩人一樣做喜劇演員嗎?那你确實做到了,以一種我未能料到的方式。
仿佛笑容是十分不可高攀的宏偉理想,實際上換做喜劇演員說出這話,似乎更能給人帶來一種相對“較接地氣”的感受。
但你是奧特曼啊,為什麼要讓大家笑呢?最後在怪獸來臨時,還說“斯麥魯,斯麥魯”。
我遇到哥斯拉要摧毀我所在城市的時候,你TM地和我說笑起來,笑起來,老子幹嘛笑得起來?笑你????呢?
更讓人驚奇的是,偏偏他成了奧特曼,命中之人,對他媽媽而言,似乎是一件異常了不起的事,可對我而言,他隻是個有特殊能力,被命運眷顧的,甚至還尚未還未達标的喜劇演員。
為什麼要笑呢?若後續不給出一個合理點的解釋,那真的,也就隻是個新時代樂子人罷了。
更可笑的是,作者意圖緻敬某位平成奧特曼之意估摸也緻敬不成了,變成了一種東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