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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生命:
當我們談論生命時,總會有枷鎖覆在我們身體裡。那是被動的。
看完電影我想到了《返老還童》,想到餘華筆下的《活着》。《返老還童》設定是生命的倒序,《不老奇事》則是探索生命的永恒。而《活着》表達的隻有兩個字“生命”。
這三部作品都離不開死亡。《返老返童》是以主角的視角看生死。《不老奇事》是求永生或者說求永世。《活着》也隻有兩個詞“活着”“死去”。
《活着》隻求生,《不老奇事》想求永生。可是,我們真的期望永生嗎,永生的意義又在哪裡了。我認為沒有。因為沒有死亡,生命毫無意義。
也許,有的人求的是“永恒”,是肉體枯竭後精神的延續。就好比那句常聽的“有的人活着,就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卻永遠的活着”。永遠活着的人就是生命的意義,死亡也不過如此,它殺死了生命,但它殺不死“生命力”。
其實我們隻是聽聞“死亡”。隻有在接近它的時候,才會真正去感受。更多的,還是在客觀的看待别人的消逝。
比起“我”的死亡,人更怕的是身邊人的離開。失去是最沉痛的,記憶也會是,如果記憶能随着生命消除,生命也就輕盈了許多。影片從陳曉魯父親的離世開場,從那一刻魯就在經曆着“死亡”,他是憎恨的。我想王傳奇也一樣,他又何嘗不是故事裡的人呢,從頭想起,最初認識的他是操着不标準普通話的關谷神奇,他是青澀的也是世俗的。而今的王傳君是一番新面貌,純粹的,但沉重了很多。這或許就是在經曆母親和好友離去後生活賦予他新的生命的意義。他與陳曉魯感同身受。
想到死亡就想起,前不久離世的一位“故人”,乳腺癌晚期,我沒能送别。常聽朋友講起她的故事:是颠簸的,甚至有點折騰,一個字可以表述她的人生——飄。我新奇她的故事,新奇她的人生,甚至想見一面。後來的一年春節有了碰面的源頭,因為疫情錯失了,第二年她便離開了,她是朋友的媽媽,我們沒有見過,但她在我内心曾湧起小小的風浪,她讓我向往。可這一去,就是永遠。死亡就是永遠。永遠也道不明。如果可以請死去的人寄給人間一份“死亡論文”,這一切會有答案嗎?死亡到底是什麼?或許就是《活着》裡表達的 ,死亡就是為了更珍重的活着。
關于流浪:
《朝聖者》《七月與安生》還有三毛的人生,都有關流浪。《不老奇事》裡魯經過諸多生死後,毅然決然的去流浪,他是去探索新的意義,還是在逃避?不如,從流浪聊起,我從小敬仰那些小衆脫俗的人,他們不入流,有着自己的信條,特立獨行的,又或者離經叛道的。當他們放棄生活的安穩,去流浪去漂泊,我在想他們為何而走,帶着什麼樣的心情,是絕望沉痛的嗎,他們對世界的看法是怎樣的。雖然我窺視魯的前半生,但我還是無法感同身受,我不能體會那樣的心境。這就是“生命力”嗎,不粗糙不敷衍。流浪是逃也是勇,或者是改變。
流浪也有關生命的。
關于愛情:
愛情的話題是永恒的。
在愛情中魯是堅定的但也是懦弱的,蘇恰恰相反,她的愛是暗藏在牆角的小石子。愛情的故事講多了,都覺得挺俗的,《不老奇事》的故事也一樣,無非就是念想多年而不得。還好有生命這個主題讓這部電影寬闊了。
關于蘇:
蘇是山東人,卻操着一口京片子,側面表露她内心的欲望,靠近大城市,逃離困住她美好童年的農村。她像是《七月與安生》的安生,不堪的童年生活建設了一顆飄忽而慌張的心。她們都在漂泊,居無定所,心也無處安放。莫大的城市,她們不斷的侵入又抽離。虛僞的,更是孤獨的。她們像極了在大城市裡謀生的流浪人,自我拉扯,不過就是為求得更久的安穩。
結束語:
電影很長,前半段似曾相識,後半段有些散亂。主題很大很廣但不夠深刻。說實話,有點垮。不像抒情散文,更不像詩,像是一篇随筆,飄的很,講到青春,愛情,人生,沒有一個是完整叙述的,唯一添彩就是“生命”這一主題。
第一次看王朔編劇的電影,他寫的北京,兩個字:地道
《生命和愛:永恒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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