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子受到爺爺性暴力,旁觀者大人們選擇無視,小時的友梨因為沒能拯救她而産生愧疚。
裡子和真帆怕社會言論,怕受害者有罪論所以在受到侵害時不主動尋求幫助,而利用友梨的愧疚、善心、情義幫她們殺人。
講句沒良心的話,隻怪友梨太有責任感,友梨覺得旁觀也是罪,自己有義務幫助别人;
真帆替友梨殺人多多少少因為,友梨失敗就會牽扯出她才是第一起殺人案的受害者,而真帆阻止友梨自首也是此原因。友梨做不到像真帆那樣殺了人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心無負罪的生活。
假如我是真帆,我做不到因為害怕言論而阻止友梨自首。因為友梨并沒有義務來拯救我,遇到了友梨這種朋友本應該珍惜的!但不管怎麼樣我都說不出隻怪友梨自己,都是因為自己要多管閑事靠近她們才落的這麼個下場;社會辜負她們的,卻是具有善心的友梨來承擔。友梨并沒有把男子殺死,大可以無視真帆的請求,以及補刀的裡子,去自首算正當防衛可能還會免除處罰。直接就杜絕了後面那麼多屁事。
作家與她們一個高中,但她沒有遇到“真帆和裡子”。作家作為一個旁觀者,是替自己在活;她不會因自己沒阻止暴力而愧疚,甚至在多年後忘卻了當年的事。
如果當初友梨沒有過度的善心,不覺得自己有愧于裡子,不接近被孤立的真帆,甚至在真帆危險時沒有回頭,她就會成為另一個作家,喝着咖啡,聽着别人講述着殺人故事而非深處故事中。
如果,她們當時深處社會的人們,不漠視周圍人受到的傷害,不責備受害者,多些同理心,多些責任感;那麼裡子被欺負的問題也會解決,真帆在公交上也能大方指出猥亵她的人,也會支持友梨自首;就不會有之後那些屁事了。
言論殺人,隻有災難發生在自己身上,很多人才會有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