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我的童年算不上美好,甚至有些悲慘,跟着小竹和久田好像又回到了童年,我也曾和小夥伴偷偷騎着自行車去隔壁村,隔壁的隔壁,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村,去看“唱戲”,守着一塊錢一根的澱粉腸吞上幾口口水;幾個人一起去偷杏子,偷紅薯,不過照魯迅的說法,在地頭摘幾個吃,也許不算偷,吃下一顆酸到牙顫的杏,小夥伴突然說一句“我聽我爸爸說他們家好像剛打過農藥”我會擔驚受怕一晚上,心裡都拟好了“遺書”,直到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舒一口氣,慶幸自己還活着;我們曾在大年初一穿着新衣服拿着鞭炮打起了“炮戰”,我因為勇敢的撿起敵方扔過來尚未爆炸的鞭炮反扔回去而被本隊隊員稱贊勇敢,中午休戰回家前看着新衣服上的十幾個窟窿而感到頭疼;我曾像久田一樣膽小,也曾有過小竹類似的經曆,而我的那些曾經的玩伴他們或已早早工作又或者已經成家了吧……直到字幕出現,我想明白了這些年一直堅持學影視的原因,大概就是想把以上的文字用影像的方式紀錄懷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