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good will hunting午睡做了個夢,夢到一面玻璃之隔的室内在下雨,雨中有會俯視看人模仿神但又帶着一絲故意和憐憫的教師;夢到我睡覺的時候坐在家裡玩手機的媽媽;夢到我從昏暗的地方終于下定決心走出去,在飄雪的路上打車等了很久車都沒來,看手機發現導航上顯示的是輕軌路線,是大學四年在密西西比河上坐過的transit,而我把ticket忘在了沒帶出門的錢包裡。
醒來在想也許每個人心裡都住着一部分will,是一部分而不是一個,因為大家都沒有他曾痛過的那麼痛,沒有他那麼嚴重的ptsd,也沒有遇見Sean和Lamb,最鐵的朋友可能也沒有Chuckie那般豁達和忠誠,當然一切的最初大家就沒有will萬分之一天才,比天才陷入泥潭更讓東亞人恐懼的事是接受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