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對這部電影說聲抱歉,從第一次點開到今天,大概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把它斷斷續續地看完。
最後在淘金場看到了頭上包着橙紅色頭巾的父親,小兒子放羊的夢想徹底落空,父親沒有過多解釋,哥哥也沒有安慰,兄弟倆随着父親的腳步,疲憊地去往母親處(我猜測)?或許才十歲多的孩子隻知道父親沒有放羊了,轉而去做了很多人都說能賺錢、很可能讓母親治好病的淘金工作,他們可能有片刻地傷心,過了這個白天黑夜溫差足夠長的暑假,他們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老師在課堂上喋喋不休地說着什麼,再接着看父親為了母親的病奔波……如果父親的運氣足夠好,真的賺到了錢,可惜母親生病已久,藥石無醫……隻是小兒子還在渴望着,渴望着能有一片自己的草場,他白天和父親、哥哥一起去放牧,晚上點上火,躺在草地上想着天上的爺爺……
近年來被光怪陸離的各種影視劇影響太深,要好笑,要刺激,要足夠無厘頭,足夠快樂,足夠爽,覺得被許多層不一樣的糖衣炮彈裹挾着,漸漸麻木了的舌頭,嘗不出送進嘴裡食物的鹹淡,也不知道真正想吃的究竟是什麼,一味咀嚼、吞咽,花樣确實很多,胃口也越來越大,什麼都想吃,吃完後又覺得差點意思——怎麼着都不對味。原來在五花八門的時候,也需要一些足夠平淡的家常才能知道想吃什麼。這部電影就是家常菜一般的存在。中間弟弟和哥哥去找在放羊的父親,環境惡劣,周遭幾乎看不見綠色,心裡就在疑惑:他們真的能找到水草豐茂的地方?越走越遠,連寺廟也要搬遷,父親真的還在放羊?
最後的結尾堪稱神來之筆,像是《燦爛人生》裡馬迪奧說完“新年快樂”後的縱深一躍——作為觀衆的我已了然。這是一種眼淚悶在心裡的不順暢,是生活給予後人應對時的掙紮與無措,是時代的風路過我們時揚起的灰塵顆粒,有人迷了眼,有人亂了心。
導演另一部《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起初是被海報的設計所吸引,後又得知原著是蘇童,該去看看。
電影給了我一些内心裡的小觸動,标題很宏大,以我目前的閱曆不足以談論,唯一能做的,記錄下個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