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紅色鬥争,因為那是血液流淌的脈動;
或者将聖潔教堂的光影遷移到心中、放飛一萬隻白鴿,因為那顔色被教宗的死亡和加冕共用;
又或者試試看藏匿黑暗的内心,把肮髒勾當同深木棺椁一同永遠在地下密封;
還是再加些黃色做以點綴呢,像焚爐的煙火,與同權力的選票一起去做來日信仰流亡的擁趸?
每一個上位者的腐敗都會造就下一個入教者的崩塌,崩塌會像喧嚣外破窗的匪徒一樣,質疑本該是最極緻的純粹無暇;這當然也會造就上行下效的觀衆,一面雞犬升天,一面不得安甯。
神衹藏在信徒心中的十字架上,秘而不宣,等待着死神懲戒的死亡。權力為普度衆生的精神注入一劑春藥,使得君子小人蜂擁而上,祈求上帝加以甄選。
懸浮的寶劍砸向鬧劇的戲台,萬人嬉笑怒罵,使性欲的從前、加害的眼下、虛僞的許願悉數交付給到裁判,老教宗是,觀衆席上的每一個人也是。
勞倫斯終于有勇氣寫下自己的名字,傳統偏見也終于被神聖洗滌,默念過一百零八遍的祈福得以靈驗。
子宮的保留為教會并非傳統提供了佐證;
耶稣的誕辰值得被珍視,那麼母親疼痛的疤痕也值得被紀念。老教宗早已安排好一切,效忠上帝,效忠正義和良善。
誠然理想長久滾燙、被世代凡人歌頌複又擱置,無法成為其但心向往之,才确實堪配斬斷來路喧嚣的勇氣。
光影、音樂、配色、演員,都是一流;故事又如此流暢。實在難得。西方的宗教是海洋文明得以延續的奠基,共同相信的心理基礎自然強大,但甘願打破僵局的正念使者更加讓人欽佩。現實中,也許所有人都心懷鬼胎,但至少秉信其相信的高處,有天堂的召喚,而宗教的實權作為樹幹而非土壤存在,也便慢慢衍生出可能更高級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