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法外之徒應該是僅次于吃飯和睡覺之後的第三者了。甚至都不應該從哪時開始寫起,為何當今五十九的片子還值得我們一番讨論?
故事框架其實是圍繞着自由的結構去發展的,因此又應該稱之為絕對的即興。即興的一分鐘,即興的舞蹈,即興的盧浮宮與獨白。都在表現這就是一個極其無聊的框架講述着一個變調的故事,而變調就體現在男女情調三間的音符上。以占全片三分之二的男主阿瑟而言,在他所對白的世界中,所有述事都是扯淡的即興,奧迪爾的肉體都是在物質之下湧散的空白。而為錢為愛本身就像一個空瓶,把前面的所做所為都裝填下去,最後的分散追逐才是精華所在,因此我們又可以認為阿瑟是全片最單純的人。佛朗茲呢?半斤八兩,電影不會緊湊到你耳邊告訴你誰和誰會是一對,靠觀衆自己去發現,誰和誰都隻是價段的一對,完成為了物質的表像不可能,完成為了愛情的表像也不能。
最後什麼也沒得到,但什麼都滿足
一部靠時代充實填滿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