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段幾乎昏昏欲睡,一個鏡頭要定格良久,也沒什麼波瀾的劇情。直到女主角半夜離開,在宣傳着女性想嫁給誰就嫁給誰的社會,做了别人的第三房妻子。在審判時,問她是否自願,她隻是長長地低着頭,新丈夫代答“她自願的”,最後“喜大普奔,法官牽走兩匹馬。

天真的孩子第一次第二次祈禱,都露出了笑容,直到第三次祈禱,聰慧的大人觀衆知道,祈禱是沒有用的,生命注定逝去。這一點細碎的喜劇成分竟然最後落為最傷感沉重的悲劇結尾。

全片都是這樣,沒有大喜大悲。厚的化不開的雪,厚厚的毛氈,灰色的天空與山,全片都是這種厚厚的、沉重的、什麼都化解不開的基調。單調得乏味的顔色裡,唯有紅色是鮮豔的注解。

出走前,她屈辱于丈夫讓她沒有臉面,本該沉浸于情欲時,臉上也隻有麻木,還在用伸出的腳踢着嬰兒車;出走後,她以為進入富裕的生活,可換來的隻有認為她不潔的清洗;然而即使她留下,她也會因為紅布被誣陷偷盜國家财産。紅色…紅色?究竟是革命與人民的象征?還是陷後者于罪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