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劇版的守護解放西嘛。
李大為和楊樹同時遇到了變老的壞人挑戰司法的案例,别說這倆新入職的實習警員了,就連老謀深算的所長一衆人,也是頗為頭疼。
劇裡這兩起案件看似都有點誇張了,但其社會現實根源其實并不罕見。無論在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還是偏遠鄉鎮,我們基層警務機構和基層司法體系,在執法過程中面對那些變壞的老人,應對乏力确實是一個難以回避的不争事實。
其實,并不是老人變壞了,而确實是壞人變老了。部分在十幾二十歲曆經了打砸搶和造反武鬥的一代,在他們世界觀形成的年代裡,誰橫誰有理和誰無賴誰得利的觀念深深的刻入了他們的骨子裡。四五十年過去了,正好到了他們沒有什麼經濟負擔同時還精力旺盛的年代,不經常整點事情宣示一下存在感,反而是不正常的。
這個時候又恰好趕上了逐步開始對基層警務和執法開始強調文明執法和諧調解的階段,基層警務和執法人員一旦遇到這些精力充沛的老聖鬥士們,基本上隻能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開的隻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和稀泥。
有一種觀點,反正他們到了這個年紀的,再犯什麼事情也不太可能給社會造成什麼特别重大的損害了,所以太平盛世,隻要不是殺人防火謀逆篡位,就随他們鬧吧。
一次次的縱容讓這些老鬥士和家人們不斷的嘗到了甜頭,仗着自己不會被拘的護身符越鬧越有理。而每當這種情況出現,都會都執法機構的公信力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會助長社會暴力和偏激的滋生,更是對受害者的不公。
有點年紀對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還有些印象的應該都記得,那個年代無論什麼年紀的人,都不敢輕易把自己置于法律之上,原因很多,但很重要的一條就是當時八十年代初期ZF的一系列震懾犯罪的嚴打措施,讓整個社會從打砸搶的混亂無序中迅速的回歸法制。
當然,那個時候的辦案風格也造成了一些著名的冤假錯案,但過錯是過錯,功勞是功勞,不能因為過錯就無視功勞。地面髒了,難道因為笤帚髒了就不掃地了嗎?或者因為怕掃地揚起的灰塵容易弄髒了路邊的花草,難道就說掃地是錯的?
最近剛看了《城市的主宰》,巴爾的摩倒是沒有那麼多的蠻橫老頭和不要臉子女,但是嚣張難纏的小黑毒販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是隻要有Jenkins和Hersl們在,這些小黑毒販混混們是龍也得乖乖的盤着是虎也得乖乖的卧着,有他們在,巴爾的摩的守法公民們至少不用太擔心自己孩子在路上被狗咬然後還被敲詐勒索,不用擔心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公交車上被暴揍後被敲詐勒索。當Jenkins和Hersl們被抓了,最開心的恐怕就是那些毒販混混和為毒販混混争取“合法權利”的民權訴棍了吧。
其實美帝那邊也跟我們類似,都面臨着”管就死,放就亂“的執法難題,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希望通過此片,能讓我們的警務人員和執法機構,在八裡河和巴爾的摩中間找到一條路,一條可以堂堂正正嚴格維護法律尊嚴保護守法公民的寬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