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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在“拍片兒”方面,沒什麼不敢拍的,感覺丁度大師來了都得佩服。

如果删除掉故事中那些“膽大包天”的鏡頭,電影會變成妥妥的文藝片,所以……一般情況下,會有兩個版本,一個是未删版,一個是文藝版。

電影剛剛開始,就有一段“趕緊删了”的鏡頭,然後回到現實。

男主,已經成了男人,無聊的生活,會哭的孩子,不愛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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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生活,讓男主“枯燥”無比,但是,世俗給他的“定義”,讓他沒有任何辦法。

說起來,或許隻有在回憶裡頭,能找到些許的安慰。

就這麼巧,前女友的老媽打電話來問,自己的女兒失蹤很多天了,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這下,打開了男主記憶的閘門,往事如洩洪一般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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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小鮮肉如今成為大肚腩,婚後的生活如同墳墓。

這一切,都讓男主無比的厭煩,前女友,成了男主記憶裡頭的稻草。

或許,生活就是這樣,總是在遺憾當初的選擇,總是覺得“如果當初”或許就好過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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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真的男主和前女友在一起了,如今的“黃臉婆”是不是也會如出一轍?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人生不是遊戲,可以reload,可以有多個結局。

人們總是在生活瑣碎中被消磨了棱角,而不是在地動山搖的愛情中。

所以,男主相當執着的想要“處理好自己的過去”,但偏偏忽略了“自己的未來”。

但是,如果用這種“大衆價值”來要求藝術家,那必然會遭遇反駁——如果當下都活得不快樂,那何必在意什麼未來?

你看,你還沒有什麼辦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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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莫名其妙的“三人行”,本身前女友就應該承擔很大的“責任”。

當然,你想讓一個“藝術家”承擔責任,那絕對不可能,因為,你用“世俗”的眼光去評定藝術家的行為,本身就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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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在“過往”和“現在”之間反複跳脫,自我精神折磨,大概也是“藝術家”修養的一部分。

那些所謂的“煩惱”,看起來無非是一場“為賦新詞”而已。

擺脫“責任”束縛,或許是人類最大的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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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是個“畫家”,前女友的前男友開畫廊,這屬于“利益”上的搭檔。

雖然,從頭到尾,其實也沒見這前女友有什麼代表作。

當然,男主也一樣,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電影人,但也沒見他拍過什麼電影。

這倆人,在“造夢”這方面,确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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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聚會,男主憑借自己“導演”的身份,成功勾搭迷妹,直接在廁所就親自試鏡,這一切,被堵在門外的前女友抓了個實錘。

即便如此,男主也是“打死我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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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衛生間偷吃這回事兒,男主的最佳損友給男主出了個損招,不就是偷吃嘛,你找個機會讓她也偷吃一回,雙方打平,握手言和。

這招,确實夠損的,但男主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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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夢想”,這倆人也混了好多年了,内心大概也知道,這種理由已經騙不過自己。

然而,沒辦法,人總是需要一個“理由”活下去嘛。

至少,有“夢想”這個借口,可以讓自己不像一條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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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們就是需要前女友的前男友來這麼一下子,才會“醒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