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flew over,一直以為這個one會是Mcmurphy,他是院裡唯一一位自知自由的,唯一不以規則為約束的;當然尤其是唯一沒有心理缺陷能為護士所用的,瑞秋護士最有力的武器,尖銳的提問和對心理缺陷的拿捏,對mac完全不起作用。
mac隻是順其自然享受其中,如果不能為他所享,那麼他就逃避。從牢裡逃到院裡,如果美國不能待了,那麼就到加拿大去。
逃脫對于他來說,真的輕松又自然,就算翻越高牆,就算将半個精神病院帶出海捕魚,也是信手拈來的事。
可是最自由的靈魂被最殘忍地剝離了,哪怕這個精神病院攔不住他,其實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他被留住了。
可能要的不是輕飄飄的flew over,逃避是沒有對抗的力量的,酋長的break through才有,隻有被砸破了,那扇窗子才永遠地打開了。而這種力量是需要沉澱的,Cheswick還沒準備好,Martini也沒有,他們隻是興奮地猜測着Mac的逃離。羞怯的Billy通過Candy找到了自信,找到了反抗的力量,他對于瑞秋的質疑,褪去了口吃,毫不猶豫,衆人歡呼。
隻是這份稚嫩的反抗,輕而易舉地就被擰斷了。
瑞秋的這一句,和媽媽是老熟人了,實現了從院裡的規則,到整個外界環境的可怕連接。院裡的漠視、冷待,往往以整個社會的質疑和否定為支撐。
最後是瑞秋,瑞秋一開始我就喜歡她,穩定,強大,冷靜從容,不管患者如何地混亂,永遠沉靜永遠掌控局面。
她的權威性是有沉靜的力量感的。她隻是漠視,她隻是将所有院裡的人當成nuts對待。而Mac将他們視為有血有肉的人。
Mac帶着他們成為賭徒,成為漁夫,而一旦他們不遵從恒定的nut schedule,護士則利用她的權威尖銳地約束他們。轉移矛盾,内部分化,瑞秋是有獨裁者的色彩在身上的,尤其是折斷反叛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