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长Wavelength(1967)的剧情介绍
最有名的一部结构式影片,是加拿大导演麦可•史诺(MichaelSnow)的《波长》(Wavelength,1967),展现出一种丰富的混事技巧。本片的开始以一个固定于远处窗口的摄影机,描绘性地探究着一间公寓的阁楼。人们进来又出去,然后似乎出现一个死人,然而摄影机却完成无动于衷,仍然专注于记录公寓内光线的细微变化。在此同时,影片也炫耀地展示一种技巧:唐突而倏然的伸缩镜头,间歇性地将画面放大,当镜头放大房里黑暗的墙壁时,显露了一张海洋波浪的照片(是以这部影片也确实是在追溯一个"波长")。除此之外,片中突如其来的色彩,也不断地淹没整个画面,借此作为电影影像平面性的反射性提示。
史诺的几部影片中,也反射性地展现一些移动景框的手法。《波长》即以伸缩镜头展示感知和效果;《←→》(念作来回往返BackandForth,1969)中探索横摇镜头;《早餐》(Breakfast,1976)则强调推轨镜头如何改变空间。在他的《中央区》(LaRegioncentrale,CentralRegion,1971)中,史诺以一个能够执行摇拍、升降镜头和其他运动的多重结合机器,拍摄一个遍布石块的荒地。
史诺的几部影片中,也反射性地展现一些移动景框的手法。《波长》即以伸缩镜头展示感知和效果;《←→》(念作来回往返BackandForth,1969)中探索横摇镜头;《早餐》(Breakfast,1976)则强调推轨镜头如何改变空间。在他的《中央区》(LaRegioncentrale,CentralRegion,1971)中,史诺以一个能够执行摇拍、升降镜头和其他运动的多重结合机器,拍摄一个遍布石块的荒地。
波长Wavelength(1967)的影评
阁楼和宇宙
《波长》全片就是看一间阁楼,只有一种摄影机变焦运动,从房间的这一端开始变焦,直到看清对面墙上的照片,这种连续的运动即影片的装置。所以,拍摄过程分为14卷胶片,每一卷是一个变焦周期,在拍到照片上的海浪时,他把摄影机挪到了墙壁前。斯诺最 ...
魏尔斯特拉斯函数电影?
魏尔斯特拉斯函数 :一类处处连续,但处处不可导的实值函数,在任一点放大,所得到的局部图形都和整体图形相似,无论如何放大,函数图象都不会显得更加光滑,不像可导函数那样越来越接近直线。这正是我观看波长时脑海突然蹦出来的概念,联想到这部电 ...
如果迫于无奈,不得不打断某人的装腔时刻,不妨向他请教:纯电影和结构电影有什么区别?从理论上讲,肯定有一部电影既是纯电影又是结构电影(非叙事、视觉向有重合),当然了,没有人无聊到会故意拍一个这样的短片出来(比如:你拿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玻璃杯,有的装水有的不装,拍下杯子有序或无序各种组合,剪辑配乐后,你给短片取名为《朦胧的烦躁》)。
从审美的普遍性出发,这类片子本身也不是从“讲故事”出发,应着重研究电影修辞,而不应强行解释。意义可能会变、会失效或依赖语境,但手法不会。
就单最朴素的评价:好不好看?《波长》不如《一次频词1:怀旧》来得有趣。
同样是运用了噪音,闪烁,光线,固定镜头及放大,但此部却拥有更强的叙事倾向。噪音的单调可说是实验的某种固定焦虑法则,但这部不是首创,波长渐增和放大对应也不是什么尤具创意的法子,因此无法给出更高评价...
蔡明亮该从这里学了不少。但其实无论从镜头运动方式,还是从元素的组合逻辑上来看都有70年代于法国兴起的光谱音乐(spectralism)的影子。在和序列音乐的对抗中,他们确立起忠于声音本身,挖掘并重组声音内部可能性的教旨,而本片对泛音列和微分音,以及其呼吸状结构(越接近结尾音乐也愈加走向dissonance)的运用也颇得其妙。同样的哲学落实至影像,变量就不再是音色,配器或者和声,而是空间,色彩和情状。
45分钟只有一个缓慢的变焦推镜头,主角不再是人而是空间,人在空间内出入却不受关注,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概念式的实验隐喻宇宙演变的必然性和人类认识感知上的局限性,人在世间只是匆匆过客,表达哲学上的虚无主义。后来安东尼奥尼《过客》结尾7分钟长镜头不免让人猜想其联系
不能说没有剧情,只能说情节完全被形式所主导,任何事件都无法阻挠镜头节奏。伸缩镜头不断限制着景框内空间,透视关系随时在改变,频率渐高的振动声一直持续到结束,磨得人想砸手机(忍住了)。这片应该申请专利的,毕竟能治失眠。
剧情简介太他妈的差了。这是一部光为主角的电影,光就是故事和呼吸。光可能的叙述性、抒情性、真实的不真实性。时间如何被光叙述和经验?不再是从白到黑从黑到白的一个方向的轮转。电影中靠窗的墙上是Snow同期两部重要作品:行走的女子和大西洋。
时间作为展示对象,一个用了两天以及45分钟呈现的变焦推镜头,同时叙事是完全不重要的(比如那个死人)。环境噪音的音调一直在升高,同时画面呈现出单色光的颜色。
45分钟的zoom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摄影机的长时间在场使得这种入侵式的gaze不再仅仅是外来的、异质的,而在缓慢的过程中与房间地板、墙壁、窗户和外面的物打成一片,尤其是当色彩变化使得我们发现这种深入过程对物理本身的超越,无生命物的静止不再是一种单纯的无运动而是一种在不同“波长”中的稳定关系,在机器的“尖叫”声中镜头最后聚焦在墙壁上的海浪照片(这里其实有明显的机位移动的cut+叠化)海浪作为对象超越了照片。回到镜头入侵的这个空间,一切都不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