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看荒诞冗长的片子没什么动力,和朋友连麦至少可以有人推着我往前走,还能cue片子前后的呼应或者构图或者光影。
第一次看瑞典语的片子还有点点不适应语言,嘲笑了一下北欧人街上清一色黑白灰和藏青色的穿衣风格。男主角是典型的欧洲精英男士。从主角的角度来说我一开始并不觉得他自私伪善反而觉得有趣随和帅气,可是随着剧情愈加荒诞更觉得一切都好可笑。宴会是紧张的冲突是毋庸置疑的高潮是最剧烈的反差,政治正确仿佛成了请君入瓮的概念。既得利益者先拉开了经济水平和社会地位的差距,然后居高临下地创造出社会要平等我们要改变的政治正确理念。拐了十八弯的黑色幽默。
当代艺术本质大抵都是在讽刺。看了几个博物馆以后这种感受进一步加深了,反思、批判、解构。大家都在追求那个“方块”想要的众生平等,然而呈现方式和深入骨髓的优越告诉观众:不可能,别想了。
最后博物馆策展人因为影片内容开记者招待会辞职,从传播学的角度却给展览作出了比视频或许更引起关注的宣传。在这一次彻底的献祭以后,男主角的精英气焰终于有所收敛,放下成见和高傲,决定向平民(或贫民)小男孩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