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映前十分钟下定决心买了这部,一开始是出于对自己的愧疚,就像去年买塞涅卡是因为自己画了三年他的石膏头像一样。这种愧疚源自于自己总在逃避本专业,逃避画画也逃避设计。

低语。

没有再把它当成一部电影或是纪录片去看,因为开头就让我想到了自己去年在做的manifesto:用voice对抗遗忘

我认为语言的持续传递是有力量的,它可以对抗censorship和遗忘,而Kiefer在做的,就是在以他的语言传递这种即将被遗忘的痛苦。

他在用金属、火焰和炙热的灼烧,去展现宏大的沉重。他所有的作品都是宏大的。

这让我感觉很绝望。这让我感觉自己之前在做的manifesto轻飘飘的不过是在喊口号。虽然我说,我们要用自己的声音去对抗遗忘和censorship,但我的行为还是会主动选择避免背负沉重前行。

...

他背负着德国的沉痛,against forgetting,这是几乎是他全部作品的主题。

无法承受的生命之轻

存在和虚无是共存的,有一幅作品好像让我看到了查拉图斯特拉。

最近看的这本书《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也提到了保罗·策兰,“母语也是杀害他母亲的刽子手的语言”,语言是家园,家园即被说出者,生活中的一切都错了,Kiefer在用他的语言,去对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