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前三分之一发生在城市里的内容拍得饶有趣致。其伪纪录片式的拍摄手法之于感官更是添了不少鲜活。
无论办公室、精神病院还是主角家中,都是荒诞、讽刺、幽默的堆叠。你甚至能够从喷着蒸汽的凯蒂猫、与崔大姐形影不离的买菜小推车等物件上感受到一丝俏皮。就连那些从唐志军口中鱼贯而出的枯燥字句,也在斑驳间渗着浪漫的底色。
可当故事进行到乡村与山野处时,我却失去了同影片的共振。这样一部别致的影片,将结局落在“问题的答案”上,是否减少了自身灵气?壁画上清晰显现的基因双螺旋,与唐志军对问题确认性的回应,是否加重了不自然的质感?
此影片是一首关于理想主义的歌曲,这毋庸置疑,但绝不是理想主义的赞歌。这点从影片以唐志军的哭泣收尾,而非在孙一通飞走时结束可以看出。
“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影片最后出现的基因双螺旋是否就是创作者的回答。存在主义也好,虚无主义也罢。或许,发自肺腑的哭泣就是一种最直接的向宇宙发送信号方式吧!
无论如何,这部影片都让我们看到了科幻电影的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