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你不可以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王家卫《东邪西毒》

总是写这些爱情,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多情,只是一个研究理论数学的理工男,而且最近领悟到的实在太过残酷,上不得台面。恰逢影片上映20周年,在香港奥海城再一次相遇。思来想去,决定放下《沙丘》的残酷,写一些积极的东西。也正好一位一起长大的朋友遇到了与电影里有点类似的情况,与过去的我相似,写下此文,与君共勉。

很多时候,总有人问,既然年轻的时候爱过那么多次,失败了那么多次,那这么多次失败有什么意义呢?会有人说,爱人会给你带来好的影响。我想这只是遇到了积极的人,正如辛爽导演在《漫长的季节》里面展现的,就是爱情毁灭性的一面。更有人说,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这也只是乐观主义者的一家之言罢了,事实就是:有些人一但错过了,就再也遇不到了。

而这件事的意义,其实就在它本身。

影片用记忆消除这种方式,来体现了爱情中那些记忆对男主的重要性。就算彼此深深伤害,那些美好的回忆,还是会成为一生的宝藏。这便是影片给出的意义。如果要剥夺这个宝藏,会是多么的绝望。当那一刻真的来临,还是会拿出所有的勇气,像当初守护自己的天使一样守护着天使来过的痕迹。

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Joel没有遇见Celementine,他大概率不会记得那个派对的海边,也不会一个人走到冰面上去看星座。他会继续自己固定的生活,正如他自己说的:他是一个无聊的人。很多事的美好,需要两个人的浪漫才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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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很多时候留下的最美好的,就是那无法物化的回忆。那种感觉是很难倾诉,只有自己知道。

我们只体会过与爱人告别,却没有体会过与那些回忆告别。因为它们一直都在。如果真的要显示其悲伤,大概就像在记忆消除的最后,Joel与Clementine在海边最后的那一次告别。因为记忆的告别才是永别,世间的一切告别都是藕断丝连。余音悠长,如松居大悟的《稍微想起一些》。

与其纠结于失去,不如感恩有这样一位天使,陪着我们走过了一段不同寻常的旅程。

“我喜欢一朵花,未必一定要把它摘下来,我喜欢风,难道让风停下来,你让我闻一闻?我喜欢云,难道叫云飘下来,来罩着我?我喜欢海,难道我跳海?”

——张国荣《纵横四海》

当时光给记忆覆上层层风沙,那些争吵终将被埋没,回忆的沙丘里真正闪烁的会是有你的一份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