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23

#葡影展

没想到重看本片的新启发来源于前一天与老来俏科斯塔的连线交流…擦…不想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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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佩德罗·科斯塔聚焦底层苦难的“方泰尼亚三部曲”不同,奥利维拉更擅长以优雅的形式包裹尖锐的社会议题,使电影成为一场“美的抵抗”,一场以艺术重建民族身份的尝试。

亚伯拉罕山谷——“圣经诞生的山谷,人性的山谷、世界诞生的山谷”

葡萄牙在殖民帝国瓦解后不断追溯起源以替代无终止的文化身份迷惘,让“一场诞生”的意义仅是一场诞生。

正如Ema试图以诗意的想象对抗世俗规训,却深陷现实与理想割裂的泥淖,封闭和流动同态,一次次“停滞”与“突围”。

封闭的乡村社会、若有若无的宗教氛围,以及Ema与里蒂尼亚的镜像关系,均隐隐指向对保守传统的质疑。相较于福楼拜对资本主义物质主义的讽刺,奥利维拉更关注个体如何在历史重负下寻求诗意栖居。
Ema的毁灭,不能局限于对命运的屈服、自由的另类宣言,而可能模糊为一种“解构中的重构”,在新主体健全之前被赋予了过多现代性,以此延续福楼拜今日未完之语。

这种“延续”很大作用于全知而贯彻全片的旁白,使影片有缕我称之为“沉重的抽离”游离于语言外,又无法忽视。借着这趟便车,沉默或虚焦形成的音画分离将“讲述”与“被讲述”的暴力性置于语言前,恰似这片土地上历史中他者耳语的回响飘荡在山谷中,奥利维拉将一切都加入了这场自我指涉。

“Emma Bovary,c’est moi.”

“E quanto à E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