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在书中对于男性观看女性裸体这一视角的提出和构建在今天已成为一种近乎“常识”的热门话题。女性主义随后对其的发展更是形成了“男性凝视”的专门概念。这种男性看待女性、女性接受男性的目光并且也以同样的方式看待自己的社会现象,以及其在艺术中的体现,实际上是一种男权社会下的意识形态,而成为意识形态就意味着变成社会中所有人都认同的观念,包括女性自身。这种两性间的欲望不只是男性对女性会有,女性对男性也存在,但在不平等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制度之中,这种欲望被异化了。在男性掌握话语权的社会之下,这种观看结构的不对等代表着两性权利的不对等。

这种不对等的观看结构在艺术中有如此鲜明的体现,我们就可以看到艺术是具有强大的意识形态功能的。法国哲学家特拉西首先提出“意识形态”的概念,随后在马克思的理论中意识形态被引申为一种虚假的意识,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一种精神上的“暴力统治”。譬如亚里士多德将人进行阶级分类,奴隶本就应该受统治者压迫;在男权社会中,男女本就是不平等的。在这种社会性的思想下使得奴隶、女性们内心逐渐认同这种不平等的阶级统治而不想去改变。而艺术对此的描绘更是扩大、巩固了了这种文化的影响。所以从马克思主义的角度而言,艺术是重要的,因为它既可以教育人解放人,也可以“奴役人压迫人”。

但跳出两性的范畴去说,我们可以看到无论男女都对自己有一种“自我欣赏”的情感,男性也重视和建构自己的形象,都希望看到自己想要的样子,这种对自我和他人的审视和观看在某种程度上是每个人都具有的社会性需要。

附图:对书和纪录片中相关论述的导图式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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