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伍尔夫的《普通读者》,里面约翰逊博士的一句话“能与普通读者的意见不谋而合,在我是高兴的事;因为,在决定诗歌荣誉的权利时,尽管高雅的敏感和学术的教条也起着作用,但一般来说应该根据那未受文学偏见污损的普通读者的尝识。”这句话把普通读者的素质加以阐明,赋予他们的读书宗旨以一种神圣意味,并且使得这么一种既要消耗大量时光,又往往看不出实效的活动,由于这位大人物的赞赏而受到认可。普通读者读书,只是为了自己高兴,不是为了传授知识,也不是为了纠正他人想法。我们只需要单纯做一名普通读者,想读什么读什么,读到什么是什么,想写什么写什么,不必在意什么,不必追求什么。
前几天在公众号上看到一篇文章,讲大学生应该多读读书,很有感触。“现在的中国大学,大学生们都太忙了,忙得已经没有时间读书,没有时间思考问题。但忙什么呢?”
首先是忙于上课,忙于各种校园活动,以绩点高为追求。这是目前大学普遍现象,也是中国高校教育的一大问题。学生这么忙,哪有时间静下心来读书,读书也不过是走马观花、囫囵吞枣,根本没时间去抽丝剥茧、去思考。听朋友说到,她们大学需要学生在学习通上阅读两百个小时,听到这个,我也是服了。可能她们学校是想用这个办法让学生好好读书,但真的有用吗?可想而知。
“大学的本质是什么?什么样的大学才是最好的大学?如何定义“人才”?大学在培养人才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中国大学的现实是,上课和大学的层次地位是相反的。大学层次越低,上课越多;大学层次越低,学生读书越少。”
天天上课,早八晚十,整天所做的事无非是换个教室坐着,然而究竟听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好像是学到了一些知识,但似乎又没什么用。
“我认为,对于人文社会科学来说,读大学最重要的学习方式就是利用大学的学习条件学会读书,知识可能会过时,专业也可能会落后和淘汰,但学会读书则是终身有用的本领。学习知识的读大学只是读四年,而学习读书的读大学则是“终身”读大学,学会了自己读书就意味着具有知识更新的能力,不论是在知识上还是专业上都可以与时俱进。
大学生不读书,这是当今中国大学最糟糕的情况,唯有解决这一问题,中国的高等教育才有希望。”
总而言之,还是多读书吧。
接下来浅谈一下电子书和纸质书吧。
电子书的好处有很多:首先是轻巧便携;
很多电子书都是以作者分类,一整套的,查询很方便;其次有阅读做笔记的习惯,用kindle阅读可以直接摘录一大段,比较好整理;而且在纸质书上写画会影响美观,但在电子书上可以随便乱写乱画;同时如果装了很多书,多建立几个文件夹分类,查找书籍时也很方便;随时可以删除看过的书,而曾经摘录的笔记和书摘依然能保存在本地;便宜而且很多都是免费也是电子书最大的优势之一。当然,阅读电子书也有些缺点,如会转移注意力,看着看着突然去玩别的软件,或者社交媒体消息传来有分心了;对眼睛也有一定损伤,不过现在像kindle对眼睛伤害还是很小的。最近听说kindle好像要退出大陆市场了。
纸质书,千百来来的传承,这就是它最大的资本。读纸质书那种体验感,是电纸书无法替代的。触摸书籍,给我们是3D4D的感受,而电子书仅仅是2D。翻过每一页书籍,期待下一页的惊喜。同时纸质书也有很大的收藏价值,我就喜欢买些古书或者很多年前的书放在家里,虽然收藏价值不大,但就是想买来放着。当然,纸质书也有一些缺点,不便检索,搬书困难,放书占地方。
其实电纸书和纸质书并没必要说谁优于谁,两者其实是可以互补的,是不可替代的。但就个人而言,我还是喜欢纸质书,可能是我观念传统,还是不喜欢跟随潮流,反正我就是喜欢翻着书,那种感觉无可替代。电子书读过的本数屈指可数,虽然最近云盘里也搜集了上万本图书,然后也帮别人找书,这只是方便查询,有需要时可以随时找到。不知道你们喜欢电纸书还是纸质书?
虽然现在电子书盛行,各种阅读媒介的出现,但据说最近年纸质书的销量实际上是在上升的。一方面可能是由于人类科技进步速度远远超过我们的进化速度所带来的一种感觉上的失落。毕竟人类几十万年的进化大部分都是在物质的基础上的,电子书这类玩意挺虚的,我们还不太适应。另一方面,可能现在读书的受众群体越来越多,人们越来越卷等等原因。
但是,还有书籍二,各部分内容概括与感悟。在内容和风格上,比第一季都有提升,着重于人对书。
一、我们的图书馆:图书馆虽然安静,却涌动着最活跃的思想,保存着文明的火种,滋养着未来的新知。目录学大师沈燮元常年待在图书馆,尽管已经退休三十年了,还是依旧如故,主编古籍善本书目,热衷于研究黄跋。博尔赫斯曾说“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顾晓军已经当图书馆管理员12年了,精通多门外语。在偏远贫穷的地方图书馆依旧遥不可及,久美搭建帐篷学校,后又建了这片草原上第一个图书馆,收据了八千多本书,同时也找了各行各类的人来分享,对孩子们有很大的帮助,内心美才是真的美。真的觉得图书馆是一个地方文化发展的象征,文化越发达的地方,图书馆绝对差不到哪里去。随着社会的发展,我们镇上也算有了个小小图书馆,虽然只是一间房,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书,对一些爱看书的人还是一个很好的场所。在大学里,除了上课睡觉,大部分时间我也都在图书馆里,有的同学称我为“图书馆的幽灵”,在图书馆里,几乎都能看到我的身影。虽然有时我并不是在学习,但图书馆是一个较好较安静的环境,非常适合我。
二、成为漫画家:漫画家,只有一个人,一支笔,一张桌椅,用方寸大小的格子,创作出整个世界。许先哲、赵佳对漫画创作的追求,从黑白到彩色,漫画格式也越来越多样。本人对漫画实在没什么兴趣。
三、词语摆渡人:他们在一字一句的爬梳中,更新着语言的艺术,擦亮着世界。马爱农,《哈利波特》中文版主要译者,翻译很多儿童文学作品和严肃文学,《绿山墙的安妮》是她第一次翻译。包慧怡,青年译者,《爱丽尔》开启了她的翻译之旅。退休的杨武能,修订翻译过的《浮士德》。他自幼生活穷苦,历经挫折,最后成为翻译大家,用了二十年翻越《魔山》。
四、出版人的日与夜:打磨文稿,发现作者,他们是编辑,图书的助产士,也是直面风浪的行业掌舵者。“读库”创始人张立宪,游行于商人和编辑之间,读库的老六,他真正地是想把读库做好。杨全强喜欢编写冷门书,第一次编写《编年史》,热衷于介绍外国音乐史。涂涂每天过着闲云野鹤的工作,忽悠很多人写书,创办“乐府”出版公司,寻找主流之外的创作,出书边缘、小众。真的很佩服那些真正的出版人,为了出版有意义的书,坚持不懈。
五、文学的现场:作家通过真正体验生活,去乡村,关注身边的人,书写世界并重建世界。如《出梁庄记》,梁鸿探访四百位打工者,走访近二十个城市,她直面转型期农民的种种生存困境,写出一个村庄史诗般的颠沛流离。吕德安在福州和西雅图两地漂游,在山里建立一间房子,体验桃源生活,感觉好享受啊。
六、从纸上到路上:从阅读出发,张辰亮、杨潇、塔可,三位读书人和创作者,带着各自的好奇与疑问,踏上了通往过去的旅程。张辰亮考证《海错图》,为了辨别里面的真伪,探究
各种生物,走访各种地方和古籍。杨潇为了写《重走》,重新走了些旧址,看了很多日记,还采访了一些活着的经历人。塔可的摄影计划,对《诗经》的研究,探访古墓,遗址,发现里面描写的景象荡然无存;他很喜欢黄易,现代的“古人”,乾嘉学派考碑第一人。塔可也开启他的访碑之旅。
引用《上邪》那首古老的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读书就是我的“君”,除非世界绝灭,我和读书,不会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