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你自己选的,也是自己走出来的。整个矿工组,只有憨溪人间清醒,日本人从钢门开始查起时,带金子出去,唯一的利润点没了,憨溪主动撤离。
阿柔是真正的通透,那些竹筒中的钱,是多少回不去矿工的印记,阿柔始终没有忘记要买田地,要有希望。
富美子和红目的身份焦虑,做一个纯正的日本人是他们的追求,尤其在二鬼子有市场的地方,像不像移民的身份认同?像不像那些买办们?身份的优越感源于自卑,老板娘一针见血的说:就算你是日本人又怎么样?人要吃饱穿暖有志气的活,你是只猴子,穿着人的衣服,别人会叫你去下棋么?
说实话,整部剧老板娘真的是一个有智慧的人,对自己人也很好,他对姑娘们说:你们还年轻,虽然现在做这个,可你们还有希望,可我呢?
这是一群夹缝中的梦中人,都试图透支身体和现在,换一个很好的将来。可这种方式,让他们空空的来,空空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