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部作品容易发现更多细节和隐喻。尼曼在被弗莱彻看中更像是一次次的偶然,所谓命运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不可忽视的:即使把第一次尼曼在练习室的练习看做对studio选人的刻意;也还有第二次尼曼把特纳的乐谱弄丢;第三次忘拿鼓槌;第四次又被弗莱彻选中。固然尼曼的努力是不可忽视:记住了稿子,战胜了特纳和红毛,在最后又赢得了弗莱彻的认可,但这也可以看做是努力就能成功获得认可的价值观宣传。
越看越理解到,有些人的正确只是建立在自己的理解之上。弗莱彻在离开学校再次见到安德鲁时,对那些指责是如此不屑:我至少试过了能不能把乐队里的乐手激励成大家,这有什么错。这似乎把乐手的身心健康置之不顾,而将自己的愿望强加其上。这有什么错一句话更应该说这对我来说有什么错?如果放过了一个能成为天才的苗子,才是他的悲剧。这也仅仅是他所认为的。而结局甚至成了他说的“查理·帕克不会灰心”的印证,让我无比惋惜——像是言出法随,安德鲁按照弗莱彻的指导成为了或许是他想要的样子。
不管看电影还是社交,人总是生活在观点碰撞当中。像安德鲁抛弃妮可,他父亲在餐桌上对自己孩子的质疑,是让我感觉困惑和不爽的。然而,在“自己舒服”不提的情况下,世间压根没有一把绝对公正无误正确的标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