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整个故事脉络让我们看到生命的破碎与琐屑,让我们看到绝非完满的生命的真相。

关于结尾良多说“一年就来一次,过年可以不用来了吧”,像是是枝裕和一贯的态度——他拒绝在影片结尾给出廉价的温情与和解。就像是乐章的音符,不是用来收尾和升华,而是要告诉听众“我们还在人世间飘荡”。

良多的一家四口算是最温情的收尾,重复母亲浇水的动作,重复母亲关于蝴蝶的论述“熬过冬天的白蝴蝶”,以及面对孩子的提问说出“让我想想”,展示出这些母亲之前说过的话,已然成为他的某种惯性和直觉,成为不可排出已经揉入生命中的一部分。

再难想出比这样更加“步履不停”,又带着宿命和牵绊的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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