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现代,只是一种享乐追随宏大叙事的高潮迭起后怯懦无能地目睹个人价值的沦丧。泛起的热浪席卷/异己化深层次的诉求,它们,羞涩软弱、麻木冷漠、幼稚莽撞。而后,她的,精神情感陷入双重身份意识的边缘模糊化的深渊,依存被孤立状态被篡改和埋没;个体存在被肢解于工具理性,与相悖的本能欲望和群体使命感共生。痛苦被时间拉长,流逝的都是深刻于心的情感依赖的巨大沟壑。不断重塑着弹性地适应着是她被动确保归属感的关键条件,而这破碎了一地的人和文化何以提供感性的需求和依靠呢?谁又来划开塑封着的那层隔膜
是谁看这一遍从清唱民歌时喷涌而出的情动之间,就开始哭了…还有性爱时的暴力和肢体扭曲纠缠与浸满了爱恨揉杂的痛苦情感细腻的结合,这完全就是一场充满痛苦的野性的行为艺术。一切单存在于生物本能释放的机械作用都是无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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