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品公号【暗的光】,欢迎大家。

缘分使然,我们联系了片方组织了这场可爱奇幻电影《嗨!神兽》的超前点映,同时也邀请到了池家庆导演跟厦门的影迷们进行了线上连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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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请导演跟大家分享一下拍摄和创作的初衷吧~

导演:其实这部电影的剧本是在几年前我爸去世过后开始写的,因为那时我爸得了骨痛热症(蚊症),他入院三天就去世了,非常的突然,连我们大人也不知所措,然后就忙着处理我爸的身后事了。然后我记得我一个7岁的表弟,他跟我爸的关系非常好,他叫我爸姨丈,那时候我记得我爸的遗体被运回来,然后也没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那我们大人忙着拜拜,然后他也跟着我们拜,然后我们哭,他也跟着我们哭。

我记得在我爸100天忌日的时候,我看到他一个人都在角落,那我一直都是问他:欸你在干嘛?他就突然问我说:哥哥,姨丈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那个时候他问我的时候,我是突然间爆哭的,我会觉得你像我们在处理死亡的时候,我们大人都在忙着处理事情,却忘了处理人跟人之间的一个感受,对我来讲这个东西是最重要的。然后我也好奇为什么一个小孩子他要问这个问题,因为很多时候在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们大人会觉得小朋友还小,什么都不懂事嘛,那其实也没有人跟他们讲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就靠自己观察到的东西来判断这个人感觉不会回来了。所以我爸去世过后,我就开始想写这个故事,想去探讨大人跟小朋友在面对死亡的时候的一个区别跟不一样的处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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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就好像冥冥之中神兽和您的父亲都在保佑您的这部电影。

导演:对对对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个我也不懂应该如何解释了。

主持人:其实我们我们也很好奇这是您的首部长片,并且也有制作CG,然后像我们在里面看到的神兽这个造型,它非常的的可爱,然后神兽也跟马来貘有一定的关系,其实我们也很好奇说您是怎么跟小朋友来沟通拍这个片子的,让小朋友们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个故事里。

导演:其实拍小朋友会很困难,不过我非常喜欢拍小朋友,因为他们可以给到我非常非常真诚的反应跟表演,其实我们有写对白给小朋友,不过很多时候在开拍前的半年,其实我已经跟小朋友一直相处,其实里面的对白都是他们自己延伸出来,所以有时候我就觉得拍小朋友,我没有办法让他们在action过后马上去演戏。然后我记得我在拍摄的时候,在拍摄前期跟小朋友相处,我发现他们非常喜欢讲冷笑话和冷谜语。于是我在拍摄的时候也是用他们喜欢的方式,比如说一场戏我想拍他们在思考,然后我就可能给他们讲一个冷谜语,然后就放他们到拍摄场景中,接着我们就叫摄影师赶紧拍。所以很多时候你看他们在思考的时候,其实他们在想的东西跟电影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个是拍小朋友会需要用到的一些技巧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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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迷提问1:因为导演刚才有提到过其实故事背景是马来西亚,请问导演是怎么把台湾的风俗文化融合进这个电影里?

导演:其实距离开拍前我已经在台湾待了差不多有三年时间。其实我也去到了很多渔村,也跟渔村的人聊了很多。你们在影片内看到的在海上遇难这些渔夫,其实在世界各地的渔村都常发生类似的问题。至于闽南语语言的问题,因为马来西亚是一个多元化的国家(也包含语言),所以我本身也懂闽南语,所以对我来说在台湾的沟通不是问题,在台湾我只是简单修改了一下剧本,没有太大的问题。主要是我在那边也做了一轮功课,然后再修改剧本,在拍摄之前我就把台湾的整个文化套入到我的故事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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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迷提问3:看到最后一个过生日的画面于是我想到这个问题,这部电影是不是存在幽灵视角,因为在“妈妈”没有出现的时候,其实整个视角是比较低的,能理解为小朋友的拍摄视角,但“妈妈”出现之后视角就升高了。一开始不太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视角变化,因为陈果的《细路祥》里面借用了这种视角转换来表达了角色转换。

导演:其实我觉得你的观点也没错,每个人对于电影的解读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本身觉得爸爸即使去世了,但我依旧感觉他一直都在,只是我没办法再看到它,不过我偶尔会感觉到他在我身边,你在后面看到了有一些镜头,其实我觉得爸爸幻化成空气了,而它一直存在于阿吉的身边,其实我觉得人死了之后留给活人最美好的礼物就是回忆。这个也是我想表达的东西,就是当我很想我老爸的时候,我想到的都是我跟他的所有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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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领取票根的过程

这场还做了明信片送给大家

输出一点我个人的观后感:

童年奇幻的闽南治愈向,开头半小时就出乎意料的泪目,不是悲伤而是被画面呈现的童真烂漫所打动。内容真实,有笑点,有泪点,几个小男孩搭戏可以看出童真和自由,比较少《天桥上的魔术师》那样的“表演痕迹”真的很舒服。虽然剪辑节奏略生硬,但瑕不掩瑜,我真的太吃这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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